郡主府自然不缺银子,这个时候礼物贵重与否并不重要,肯不肯为此花时间花精力,有没有这份心意才是最要紧的。
她打定了主意,拍拍少年肩头,“你准备准备,咱们今晚有许多活要做!”
……
凌梅阁内。
苏言清握着侧翻开的书册倚坐在小窗下,眼睛虽是落在书册上神思却有些难以集中,时不时的就想透过窗缝往院子外头看。
然后眉头就越蹙越紧——竟然还是没来。
这段时间沈瑜几乎天天都会过去凌梅阁,陪他说话,念念话本子,有时也会留下来一道用晚膳。
只是今日却有些奇怪,天色这样晚了还没过来。
苏言清有心去问问,但又觉得才一天不见就要眼巴巴凑过去,实在不像什么样子。
于是便捧着书心神不宁的等了一下午,到现在硬生生一页都没看下去。
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深,他有些不悦的放下手中书册,终于忍无可忍的从素舆上站起身。
看来今日他不过去,那人是不会自己过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是……
竟是一日见不到她就烦闷难忍。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么?
苏言清神色复杂的垂下眼∶想时时刻刻看着她,同她说话,嗅那艳丽裙摆上浅淡的甜果子香。
更是想叫那双晶亮的杏眼一直停驻在自己身上,别看别人,不许看别人……
平复下渐渐急促杂乱的心跳,他望着窗外的天色蹙紧眉心,终究是推开了房门迈着时深时浅的脚步向外头走去。
……
郡主府的主殿前头。
沈瑜正歪头握着毛笔,思衬着要往这些糊好的灯笼上写点什么。
——年年如旧,岁岁平安?
她抬眼看了看一旁仍在吭哧吭哧糊灯笼的李时越,脸上露出些许满意神色∶阿越还真是个懂事又能干的,这一地的灯笼都是他一个人糊的。
开始还有几个糊得不好,少年很羞愧的问她要不要丢掉,她果断摇头∶就是要让苏言清看出来手艺的生疏,丑一点才好,越丑越能证明是自己做的!
看着少年埋着头勤勤恳恳编竹篾的模样,沈瑜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还没来得及用晚膳。
现下连她这个出力少的都有些饿了,更不要说出力最多的李时越了。
于是她随手拈一块梨酥递到少年唇边,“喏,你先吃两口垫垫。”
一边还不忘鼓励他,“等咱们弄完这一茬就可以歇会儿啦!”
少年手上编竹篾的动作仍然飞快,闻言也只是有些分神的偏了偏头,张嘴就要朝着糕点咬下去。
谁知这一嘴下去竟巧妙地避过了梨酥,咬上了一旁她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狼毫。
“!”
苦涩在嘴中蔓延,墨汁骤然飞溅到少年的唇边颊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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