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思量之下只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欸,你怎么了?”
等了会儿没听到对方的回答,沈瑜微微蹙起眉∶这两日她从未听过苏言清喊疼,他眼下这副模样,想来是疼得紧了。
可现在天色太晚了,太医也不是说请就能马上到的,而且外头的雨又那么大。
她想了想抬起头来,抿唇望向门口处正撑着伞乖乖等她的俊秀少年,“阿越,你先回去吧,我等他好一点了再走。”
少年却没像往常那般乖顺,磨磨蹭蹭的,桃花眼也向下耷拉着,似乎有些不愿挪动步子,“平芜阿姐……”
她正要再同他嘱咐两句,就听到身后又响起一声不轻不重的痛哼。
像是隐忍到了极致,猫抓一样。
沈瑜只好一边扭头去照看苏言清的伤势,一边催促着雨幕里的少年,“快回去吧,莫要再等我了。”
听她说完,纸伞下那道修竹般的身影顿了一会儿,终于迈开步子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烛火冷冷摇曳几番。
沈瑜捧着脸,守在闭眼浅寐的少年床边。
苏言清疼得厉害,可她那点子医术实在是不敢给人处理伤处,只怕一个失手,情况反而会越来越糟。
所以就算屋里头有金疮药也是白搭。
而且太医今日方才过府替他诊治过,现下也不到换药的时候。
她便只好守着这人时不时的低声询问几句,又从尘封的箱子里拿出一件狐裘给他披上。
等到这人似乎终于挨过了痛意,脸色渐渐和缓时,沈瑜发现了一件事——外头的雨势已成瓢泼。
她好像……回不去了。
幻生·凡人戏子(七)
落雨飘摇了一夜,翌日又是晴日方好。
凌梅阁内。
沈瑜是在一道女子的惊呼中清醒的。
她模模糊糊睁开眼,正直直对上楼归荑那张受惊过度的柔美小脸。
而顺着对方的目光低下头来,她发现窄窄的美人榻上,自己的手正紧紧环着苏言清的腰。
沈瑜∶“……”
不能吧。
她记得自己是趴在床边的。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的话,她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比楼归荑的更难看。
眼看着身边的人就要有转醒的趋势,沈瑜当机立断用了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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