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淼清洒脱坦荡,闻淳却羞怯起来,即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这样要求,但压根不想拒绝。
“那你等等,我要做一做准备。”闻淳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样子庄重非常,好似要拜天地的新郎官。
萧淼清口说:“谢谢你。”手上极快出手,不管闻淳的扭捏,将人给一把搂住。
一两息功夫后,树还是树,草还是草,周围没有半点异动。萧淼清有点失望,但不甘放弃,想了想又将自己的脑袋靠在闻淳的肩头,后脑勺贴在闻淳的颈窝里,叫闻淳如被施了定身术法,只知咧嘴憨笑。
如此又是几息功夫后,就在萧淼清打算直起身放弃这个试探时,忽而一阵冷风吹来,角度刁钻将萧淼清往后几乎掀翻,然而在他屁股落地之前又有承托之感。
倒是闻淳可怜些,歪飞出去,倘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抱住一棵树,还不知要被吹到何处算是休止。
“哎,”虽然只是一阵风,但是臀部被拖吹起的感觉还是叫萧淼清感觉怪怪的,起身时半边耳廓烧热。
只是这试探得到了萧淼清想要的结果,也让他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不仅确认了张仪洲此时应当性命无恙,还有了大概能够将他激出来的法子。
闻淳从粗树上跳下来,看见这一人合抱的树的根部竟然上翘了大半,露出下面无数根茎,可以想见倘若这风再多吹几息,这树恐怕都要被连根拔起吹飞出去。
“这风好奇怪。”闻淳念叨,随即又想到刚才那个拥抱,期期艾艾地走到萧淼清身边说,“小清,那我们还抱吗?”
目的达成,萧淼清残酷摇头:“不抱了。”
他看向闻淳的目光还有点歉意,想了想还是和闻淳简单解释了自己的猜测以及刚才自己举动的缘由。
闻淳的眼里虽然有失望之色,但并不见气馁,他眼珠子亮闪闪地看着萧淼清说:“你和师兄好也不影响你和我好呀,咱们一块要好不成吗?”
魔族思想上的束缚少,闻淳这样讲也并不是玩笑。
“我爹也有不少妾侍呢。”闻淳补充,他满脸鼓励,一副巴不得萧淼清做个耽于美色的昏聩之徒的模样,“况且若要气气仪洲师兄,抱一抱似乎还不够吧?”
萧淼清听了这话却是浑身一阵不自在,伴着隐隐又起的风道:“你不要乱讲了,难不成你真的想叫这风裹着你飞走吗?”
闻淳这才收声,像狗狗垂尾般丧下去。
他和张仪洲的实力悬殊太大,一阵风就给他刮走了,再想其他也是做梦。
有了明确的行进目标,萧淼清回程时便没有那么沮丧。太子的丧仪在京城影响不小,原本街道上常见的热闹街景消失大半,不时从眼前走过的百姓好像也带着些怏怏的病气。
倒是神君庙前香火鼎盛不输往常。
但看过真正有灵的神君像以后,萧淼清远观神君庙中的神君像便清楚看出两者差别。可以临时降临的泥偶与真正的本体有实质上的区别。
经过魔神一事,闻淳看向神君像的表情也格外凝重。他道:“我父亲昨夜传信给我,告诉我不必担心魔界的情况,魔君像被捣毁以后,魔君似乎失去了栖身之所,并未在魔界再现身,如今魔界比先前反而祥和很多。”
“虽然曾经受到蛊惑的普通魔族还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但是魔神暂时似乎没有卷土重来的意思。”闻淳说。
萧淼清点头,神色却没放松。魔神没有在魔界再造事,并不意味着他蛰伏了。魔神和神君本来就是一体两面,无论破坏哪一个恐怕都只是让另一个加倍增强。
但是据闻淳所说,魔神像被打破以后,原本迷信它的魔界百姓绝大多数都已经转回正常状态,也没有再被魔神抽取力量之感。
这倒是个好消息,说明打破神像的确有用,只要他们将神君像也处理了,那么人界应该也会很快恢复安宁。
萧淼清回身欲走,迎面与一个年轻妇人擦肩而过,妇人轻轻咳嗽,双肩微躬,好似体虚得很。不止是这个妇人,方才目之所及的大部分人界百姓都有这样的症状。这说明神君在汲取他们的能量补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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