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辛苦的工作吃不消吗?”
邓志杉脑里正回响着几位销售科前辈的话:“他绝对是个暴君!没有人能反抗他!余科长还说他是黑社会老大,剁手指、挖眼珠的事不知做了多少!”
陈远见他呆立不动,敲敲桌子:“小邓,你怎么了?”
邓志杉恍然过来,“啊”的惊叫一声,瘫坐在地上,两眼失神地望着陈远。陈远哈哈一笑:“小伙子刚出学校,不太适应公司生活吧?”伸手将他拉到旁边沙发坐下,倒了一杯清茶递过去说:“象桐大街销售情况不如意,我有办法!”
邓志杉刚才的极度紧张,现在身体猛然放松,双手软绵绵地不受控制地发抖,茶水泼出了一大半。
陈远马上给独耳猕猴打了电话:“猴子,你的势力范围不是在象桐街么?带几个人去沿街的电器商店、大型卖场看看,让他们销售永明电子的电器,把别的公司的货物撤下。如果不照办,就把商店给砸了,开张一次砸一次。”
独耳猕猴迟疑着说:“象桐大街起码有近千家商店是卖家用电器的。场面太大了吧?我怕激起众怒不好收场。”
“你看着办吧,别让人笑话说我陈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陈远下了最后通牒。他搁下电话,转过脸和善地对邓志杉说:“小伙子,好好休息,我给你放几天假。后天我带你去视察象桐大街。”
邓志杉感到一阵被信任的激动,受宠若惊,连连点头道:“陈哥,我不完成销售业绩绝不休息!您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拼命去干,不达目地誓不罢休!以陈哥您为榜样,闯出一片天空!”
当有人看到陈远搭着邓志杉的肩膀从办公室出来时,这个年轻人在销售科地地位完全改变了。没人再敢随意指使他去扫地、倒水、倒垃圾,连分派任务时也会小心翼翼,特意挑选一些不轻不重又能彰显业绩的活给他干除了李总、刘总、顾总,有谁能与陈哥这么亲密过?
临近下班时间。陈远提前早退,从楼梯走,先去了一趟红蜻蜓酒吧。下午时分,还没开业,只有不少服务生在忙忙碌碌为晚上做着准备。擦洗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调试能震耳欲聋激荡人心的音响,调制会让人头昏目眩加倍疯狂地软性饮料。林高歌、李文进都趴在吧台上看着自己眼前半杯浅色透明地马蒂尼酒。
“老大,上次抓住地那几个外国人有古怪。”李文进说,他在吧台抽屉里取出文件。那是一叠照片和几张文字资料。“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处处透着邪门?”照片分为十六张,每四张都是同一个人地前后左右四个面。全都赤裸上身。
陈远的目光首先落在具有丰满身躯的安娜·克伦劳迪胸口处。照片上的安娜·克伦劳迪神情委顿,鼻青脸肿,还有两个很夸张的黑眼圈,上身衣服已被扒掉,露出肥硕的木瓜型乳房几乎挂到肚脐上。背景非常黑暗,头顶有一束耀眼地灯光打下来,照射在她洁白的皮肤上,泛出眩目的白光。
陈远正色道:“老弟,打打架、抢抢劫就算了,你怎么连四十多岁的外国女人也猥亵?”
李文进嘿嘿笑了:“老哥。我不是叫你观察她那两个木瓜奶。你注意看看,这四个人,每个人胸口都有奇异的刺青图案。”
陈远一看,果然如此。四个人地正面照片中。胸口处的图案都一模一样。那是十分诡异的刺青。黑色的火焰上炙烤着山羊头骨,扭曲尖锐的羊角斜指向天。“这是什么意思?倒有点某种邪教的特征。”
“哈。大哥,你还真聪明,随便猜猜也就八九不离十了。”李文进翘起大拇指夸赞道:“在欧洲古代,魔鬼的形象通常是额头长着山羊角地男人,到后面,山羊头骨就做为很多典籍、古代密法中邪恶的象征。你没看到很多电影小说上都有描述一个手持山羊头骨法杖的死灵法师吗?指是就是这个意思,在近代的欧洲宗教中,山羊头骨就是撒旦。”
林高歌补充道:“下面的黑色火焰,就是炼狱之火。地狱之火与撒旦象征同时刺在胸口,而且四个人都是一样,我看不是邪教才怪了。”
陈远使劲拍打李文进的脑袋:“你小子平时不是文盲么?怎么突然说得头头是道,比我还在行?”
李文进抱着头苦笑道:“是林大哥告诉我的,他昨天上网查了很久的资料。你看他的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有好几夜没睡了。”
陈远疑惑地望向林高歌:“连你也会用电脑了?”
林高歌像是配合他所说一般揉揉眼睛:“弄了好几个通宵了,唉,真累啊!”
陈远肃然起敬:“好家伙。以后只是调查一个刺青图案来历地话,让手下人去查就好了,你犯不着为这些小事操心。”
林高歌叹口气道:“猴子介绍给我玩的那款游戏真是不错,叫做《暗黑破坏神》。我玩了好几个晚上都没通关,后来到网路上一查,居然有说山羊头骨在欧洲的代表意义……”
陈远脸色变了又变:“你,你狠!”
“好了,”林高歌将手中的马蒂尼一饮而尽:“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察这几个人不是好东西,还关在地下室呢,没敢放他们走。嘿嘿,一起去看看吧。”
红蜻蜓酒吧地地下酒窖已经成了地下监牢,只是远远没有那种阴森恐怖地气氛。聚光灯非常明亮,地板的夹层内是防潮地石灰和木炭,因此营造不出阴暗潮湿的感觉。关于这一点,林高歌颇为遗憾:“我把他们关在最里间,还让人买了几斤猪大肠扔进去,可惜还没开始散发腐臭,酒吧老板老邵骂骂咧咧地叫人收拾干净了,他说酒窖重地关关人就算了,千万不可乱来。”
陈远眼睛掠过成架成架的陈年好酒,储藏达十年二十年的威士忌、装在橡木桶里的纯正白兰地、透过玻璃瓶往外散发酒精香味的伏特加,顺手拿过一瓶低度红酒三下两下弄开木塞,往嘴里猛灌几气,笑道:“不错,老邵酒窖里的东西都不错,千万不可胡来!”
李文进在将近三十排酒架上东翻西找,弄碎几支玻璃瓶,醇香的红酒流了满地。他兴奋地叫道:“大哥,我找到一支八二年的红酒。对了,怎么看电视,老是有人说来瓶八二年的红酒,其他年份的酒他怎么不要?”
林高歌一愣,陈远已经接口说道:“这种白痴问题确实有很多人向我过,幸好我当年是学美学的,也有读过。一九八二年的欧洲气候最好,雨水最充足,十分合适葡萄生长。那一年的葡萄长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良好,酿出的葡萄酒也是最好的。小进,你以后要多看看书,不要老是学别人打打杀杀,这个年代,知识才是硬道理。”
第五集 第108章 限期赔款
李文进不满道:“打打杀杀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想想你自己,大学毕业,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混在永明电子里也是比一个瘪三好不了多少,最后还不出来到处砍人,讹人钱财?”
陈远摆出做老大的谱子,嘴里叼了一支没点燃的劣质纸烟,右手伸出握成一个拳头,拇指向下,朝他比了比:“跟你这个没文化的人在一起真是没共同语言!走,看看那几个外国佬!”
李文进踢开小门,杉木材质太柔,被踹裂了,发出咯的一声。他推门而入,打亮灯光,骂道:“老邵真是抠门,省钱也不是这个省法,踢起来真没劲。”
四个外国佬全用铁索缚住手脚,死气活样地赖在地上,听到声音才勉强睁开眼睛,随即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紧紧闭住。
他走过去踢踢安娜·克伦劳迪的肋骨:“滚起来,别装睡了!”有几脚故意蹭在那中年女人的木瓜奶子上,想来是猥亵上瘾了。
“你们几个垃圾混蛋给老子听好了,如果今天不给老子一个交代的话,后果你们自己心里明白。”李文进一脸杀气看着地上四名老外。被关在阴暗的地窖几天,每天只有一点点食物和水来维持生命,加上时不时的被殴打询问,安娜·克伦劳迪早已沾满厚厚黑灰的皮肤布满伤痕,被他一脚用力的踏在胸部,也只是低声呻吟几声,不敢抵抗。
陈远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丢给李文进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支,看着地上四人。
陈远转身朝地窖外走去,身后传来阿黄·德隆愤怒的叫骂声。靠,没想到文进这小子也有虐待人的爱好,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耳旁隐约传来李文进的大笑声,陈远摇摇头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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