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弥和被叫道名字的少年扭头往自己熟悉的人的方向看去。
信弘和杰森是闻声赶了过来的,陌生少年的朋友也是。
少年的朋友也是一个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穿着羽织,腰间带着刀。
“是日轮刀。”信弘认了出来,他看向少年和他的同伴,和善地问道:“请问,你们是鳞泷先生的弟子吗?”
“是……请问你是?”肉粉发色的少年开口道。
“我是产屋敷信弘,鬼杀队的人。”说着他露出自己刀身上独有的家纹。“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将这把刀先拿去,给鳞泷先生看。”
一旁被称呼为义勇的少年见到这个家纹,惊讶地张了张嘴。
“不用了,我认识这个家纹。久仰,信弘少爷。”肉粉发色少年仔细看了家纹,笑道。“我叫锖兔。”
“他叫义勇,是我的同伴。冒犯了你们,真是抱歉。”看到实弥满身水,锖兔就大致猜到了矛盾的起因。没想到他们两个不过是分开练习,义勇居然不小心干出这事。
作为同门,他弯腰致歉,做出邀请的手势道:“各位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请。”信弘回礼。
他对实弥和杰森小声说明,此山正是鳞泷先生隐居的地方。而这三人是鳞泷先生的弟子。信弘是知道鳞泷先生是在此隐居,但是并不清楚具体的地点。本想着休息一晚再去拜访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了。
没办法,他们是来请求鳞泷先生来收徒的,自然不能把事情闹僵了。再说本来就是小事,没有必要再计较下去。
实弥也没吃亏,都报复回去了。对方也没有抓着不放,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气氛顿时缓和了,大家都笑眯眯的。
但是,实弥在跟着杰森他们走,路过还在整理衣服的义勇时,义勇嘀咕了一句:“什么吗,到最后也还是要去我家啊。还说我是木头……”
“嗯?!”实弥火了。本来他就勉强压下的怒火。现在这家伙又故意嘀嘀咕咕来这么一句,弄得实弥非常不畅快。
他身上还湿着呢!
“我实话实说。”义勇抬头正色道。他这么说并不是故意言语讽刺实弥,而是真的这么觉得的。
在他看来,事实就是如此啊。
先前跟他又打又闹的,最后还不是要去他家换洗。倘若一开始就坦然地接受道歉,多好啊。现在闹得两个人都脏兮兮,湿漉漉的,这不是得不偿失嘛。
还说他是木头,他哪里像木头了。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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