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兢原本还想请教一下王探花什么是“蓉丝子”的,但又怕他也不知道反而尴尬——自己可是基本上,把《草本鉴揽》看了七七八八了,如果他也只是看的这本书,也真未必知道。
看来,自己还是得多看几本药书才好。
泱泱医道大海,自然不是一日看两本医书就能入门的。如此一想倒是心界通透了许多,有了一种神思豁然开朗的感觉。
回到住处后,徐兢又继续沉浸到医书阅读之中。
*
韩太医卧房。
一个老妈子把韩太医的洗脚水端出去,并随手关了卧房门后,韩太医坐到床上,例行盘腿打坐了一会后,正准备熄灯。一个隔空传音从窗外传来:“打扰韩太医歇息了”。
韩太医虽然有些吃惊,觉着对方已经出声示意,凭借八十年江湖、行医经验,来者应该没有恶意。
“还请阁下,进屋一叙。”韩太医摇摇一抬手掌,挑窗悠悠而开。
随即,一道黑影一闪而入。
韩太医依然一身睡衣,两手虚拢,趿拉着鞋,坐到了卧房靠窗的八仙桌旁,淡然说道:“阁下请坐,不知深夜造访小老儿,有何指教?”
黑衣人也未客气,依言坐下,呵呵一笑道:“老太医果然深藏不露……”
*
王东蟾家后花园内,王东蟾和高守锦并肩缓缓而行着。
“东蟾,设若韩太医答应拜师,你作为牵线人,还是打探个大概章程,好让我家岳父亲自出面置办。”高守锦停下脚步,看着王东蟾说道。
“那是自然。楼医师是个大忙人,我也不便时时打扰,今早就差人给他送了便笺,就待他根据韩太医的意向,好抽空列出拜师章程给我,我也好给你落实。应该不到中午就可以有回话了”。
说着,远处跑来一个灰衣小厮。
王东蟾笑道:“消息来了。”
等小厮来到近前,王东蟾接过信封,随手抽出,只扫看一眼,顿时脸色微变,顺手将信纸递给了高守锦。
高守锦一见王东蟾神情,顿时心感不妙,接过信纸一看:家师身体突然有恙,拜师之事缓议。
王东蟾仰头看了看蓝蓝的天空,喃喃道:“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
高守锦又展开手中书信,仔细斟酌了一番,摇头叹道:“首先,从措辞看,基本可以肯定,拜师之事是直接推脱了;其次,从昨天韩太医的身体状况看,身体有恙多半是借口;而从太医昨天很中意而今天很决绝,说明很大程度是来自外力。”同时心道,说不定还是跟自己的那块令牌有牵连。
王东蟾想了想,摇头道:“我本想再设法找那楼医师试探试探,你这一说……”
高守锦接话道:“算了,东蟾兄,无论如何,你这份情我都领了,这事就暂时作罢,实在不宜让你牵连再深了。或许,我那小舅哥,与这韩太医无缘师徒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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