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人不可貌相?
还是相由心生?
或是歹心生歹相?
徐兢一时间有些迷糊了。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这外出闯荡确实是长见识,可是,也实在是多了些迷惑。
朦朦胧胧间,一阵嘈杂的鸟叫声,吵醒了徐兢。
东方只是有些微微亮。
不时有马儿打响鼻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马夫们已经悉悉索索开始准备给马套上笼头了。
徐兢伸了伸懒腰。往昨晚两人说话的方向看了看,是一个低矮的小山坡。山坡后面,就是远方的山坡和草丛了。
不远处,很多护卫正围成一圈,似乎是在吃早餐。
徐兢故意往昨晚两人说话那边慢慢走了过去,来到山坡后面,松了裤子开始小解。
有意无意地四下看了看地面。靠近斜坡,有很深的一处明显压过的痕迹,还有一处不明显。应该只是一人长时间坐过或斜躺过。
又往附近仔细看了看,旁边是隐约一个走过人的路影子,通向远处的一片小树林。
小解完事后,徐兢往睡觉的卡车走去。
迎面看到付海奎右手拿着东西在吃,左手拿了个鼓鼓囊囊的荷叶包。
“来,荆老弟,齐队长给你留的,早餐。”
付海奎说着从怀里掏了个鼓鼓的羊皮水囊,递给徐兢:“里面是烧开的水,看你没带着,就送你了,我还有一个。出门经常用得到。”
“谢过付叔,谢谢齐队长。”徐兢双手接过荷叶包。
一大块驴肉,两大块炕饼,三个鸡蛋,小皮囊软软呼呼的,里面自然是水。
“上路了。”不远处齐队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东方还只是微微泛白,原本围成一圈的马车,一辆接一辆进入官道慢慢驶上了官道。
徐兢继续在末尾那处车厢旮旯里闭目假寐。实则是在运转《灵机通识》功法。
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几次有马从前面过来,绕了一圈又去了前面。
中午时间,车队也没停,还是付海奎给徐兢带了午餐过来,半只烧鸡,一大团驴肉,三个大韭菜盒子。
看着晃晃悠悠的蓝天,徐兢吃着付海奎带来的食物,不时就着羊皮袋子喝一口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由自在的快意!
这种感觉!很自在!有空可以跟大哥吹吹牛了!
哎!也不知道家族最后一场武会,结果如何?
看样子林家一家独大是免不了了。
只是那林家最好别太过分。
不然,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前方传来。
徐兢睁开眼,只见四匹马一溜飞驰,向车队后面而去。
看了看右面,太阳已经明显偏西了。
几只飞鸟在蓝蓝的天上闲散地飞过。
徐兢在怀里摸索了一会,掏出几枚鹅卵石,看了看,七枚,右手捏起一枚,一使劲,咔一声,碎成五小块。
将其余六枚放在一边。左右手一手拿两块,一手拿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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