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叶雨再次进来的时候,脸上是若有若无的满足的笑,她偷眼瞧着西南王的脸色,见他依然还气愤愤的,便不敢靠近他,随手拿了本书走到摇椅上坐下就悠哉游哉地看起来。
看着她蛮不在乎的样子,西南王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但又不舍得真怒她便只得索性仰躺在软靠上闭目养神。
坐在摇椅上的傅叶雨却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不由左右扭动着,心里一股难忍的灼热正慢慢地升腾而起星火燎原般烧遍了全身,她不由有些难耐地站起了身,随手就推开了眼前的窗户。晚风吹来,她静了静心,但依然摆脱不掉那越来越高的烧灼热度,她索性一把就扯开了衣领子,那如玉般性感细滑的小锁骨一下子显露出来,但傅叶雨觉得还是不够,她干趣又甩掉了脚上的鞋子赤脚就站在了地板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灼热也越来越难以承受,这种感觉,似曾相似,脑中灵光一闪,傅叶雨一下子绝望地扒在了窗台上。
西南王早注意到了她的不寻常,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歪头看了看她,不由一声惊问,“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连鞋子都脱了……”
傅叶雨没抬头,身子却离他远了远。
西南王一下子抱过她扳过她肩头,傅叶雨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脸。西南王用力掰开她的手,只见到她满脸嫣红,那灵动的眼眸如今如醉地迷离着,呼吸出的热度更是让西南王身子一震,“你到底吃了什么?”随后一想,立时两手死死地抓住她,“说,你是不是偷吃了刘丽珠送来的那煲雪鱼汤……”
“你有解药的对不对?”傅叶雨难耐焦渴地沙哑着嗓子问道。
西南王一听,立时气地丢开了她。傅叶雨却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衫,“我知道你有解药的,那次在皇宫你救我出来时不是曾经给我解过毒吗?快拿出来,我有些受不住了……”说着,头一下子抵在了西南王的胸口。
西南王的眼睛立时射出一道危险的光,里面有阴狠,有疼惜,更有绝决。随后他低沉地说道,“没错,我身上就有解药,你自己找吧!”
傅叶雨一听,挣着一丝清明立时把手急不可耐地就伸进了他的怀里,没有,她不由快速地又在他身上上下翻找着,玉带扔掉了,衣衫解开了,待西南王酒红色的内衣也被傅叶雨撕开了带子露出里面坚实又强悍的胸膛时,西南王的身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可傅叶雨却望着那坚实的胸膛呼吸更是窒息地急喘着,“到底在哪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望着她迷离美丽的眸子,西南王的心也轻轻地醉了,但是他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淡淡地道,“解药就在我身上,你还得继续找……”
傅叶雨再受不住头一下子又抵在他胸膛,半晌,艰难地睁开眼,待看到他轻薄的长裤胯下那高高地突起时,傅叶雨顿时‘啊’地一声猛地推开了他,而她自己也是控制不住地仰倒下去。西南王再忍不住地笑着抱住她,“没错,我就是你的解药……不听话,今晚就有你受的……”说着,抱起她就向内室走去。
待身上的衣衫早已除尽,傅叶雨艰难地想清醒过来,怎奈头脑早已浑沌不清,身上的烧热早已让她通体难受至极,只知道他身上那一丝清凉让她本能地想靠近,她抗拒不了身体的那丝焦渴,西南王也是忍到了极致,望着她美丽诱人莹白细腻的身体,西南王迷醉地眼一闭,身子一翻就轻轻压下了她……
傅叶雨的嘴里立时滑出一声透骨的轻吟,让西南王更是饱胀得难受,他不由按住了她浑沌挥舞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放到了枕边,唇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前胸,她的身体……直到他再忍不无忍,迷离地在她耳边一声低语,“叶雨,我爱你,这辈子我一定痴心待你……”说着,身子一挺再毫不迟疑地猛然进入。
“啊,”傅叶雨不由痛叫一声立时在床上狂乱地扭动起来,西南王怎经得起她这样狂乱,没办法,只得狠心压住她慢慢加大了力度,“叶雨,忍着点,一会便不疼了……”
当西南王浑身的劲力都在她身上火热地绽放,当抵死缠绵变成了爱的无尽的诉说,傅叶雨早已软瘫在床上昏睡不醒……
西南王温柔地吻着她,浅笑着宠溺地看着她,手还是一遍一遍温存不够地在她身上火热地游走。片刻,一个心热,立时又翻身压下她。
没有了方才的狂风猛烈,西南王百般尝试润物无声,直到天空破晓雄鸡高叫,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傅叶雨的身上爬下来。
第一百零九章 因为爱;所以爱
第二天,当傅叶雨完全醒来的时候,直觉得自己象是从地狱里回来的一样,稍一动,身下就传来窒息般的痛。她不由咬了咬牙,不想去细想昨儿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心里直想把某人扒皮剔骨狠狠地揍一顿。
房间里静悄悄的,帏幕拉得很厚,不见一丝光亮,淡淡的茉莉花香充斥了整个房间,让傅叶雨懊恼愤恨的心情也渐渐地放松下来。轻轻地坐起来,被子顺滑而下,傅叶雨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胸前早已是齿痕斑斑紫红一片,手一摸,脖颈处顿时传来火辣辣地痛楚,她不由一下子掀开了被子,倏地又猛然盖住了,心里一股酸楚,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傅小姐,是你醒了吗?”芙蓉帐外,碧络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在哪里?”傅叶雨抹掉眼泪狠声问道。
“傅小姐指的可是王爷?他一早匆匆忙忙地就出府了……”碧络干趣地说着,“王爷今儿可是怪,一早起来就显得神神秘秘神色慌张的,早饭也没吃,坐着直发呆,还一个劲不停地吩咐要为你烧一大桶热水放在房里,还要为你熬上一碗老山参……”
“碧络,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傅叶雨低声说道。
“不行,王爷小心吩咐了,不准我离开你,一定要让我伺侯你起床沐浴更衣……参汤我也熬好了正放在小桌上,傅小姐,你还是快快起来吧,时辰不早了,不吃东西会饿的……”碧络站着没动依然懵懂关切地说道。
“碧络,我不用你伺侯,你快去忙吧,我一个人就好……”
“不行,王爷说了,我今儿主要的活儿就是照顾好你……”
“碧络,算我求你,让我一个人待会,你放心,我起床后一定会沐浴喝参汤的……”傅叶雨的语气有些哽咽了。
碧络一听,立时为难地摸了摸脖子,“那好吧,傅小姐,你一定要喝参汤,王爷说了,我若照顾不好你,他回来就劈了我……”
“好的,我知道了,他若敢劈你,我就劈了他……”
果然,碧络一听,嘻嘻一笑就转身跑了出去。
芙蓉帐掀开,傅叶雨披着长发随便套了件宽松的袍子就走下来,脚还未刚落地身子一软就一下子跌了下去,她万分懊恼地捶打着地板,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
浸在温热的浴桶里,傅叶雨不忍再看自己身上那一片片洗也洗不去的紫红印痕,身上俨然已经没有了一块好皮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昨夜该有多么地疯狂凶狠……那种被撕裂被碾碎的痛楚让她刻骨铭心,然而身体里那种欲罢不能欲求不满的焦渴又疯狂地烧灼着她一次一次地在他身下迎合婉转承欢,让他仿若也被疯魔了般狂热地在自己身上野蛮地冲撞,让她总算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竟能有如此地亲密,也让她更加深刻地体会到那种极致的透到骨子里的欢愉……
三天后,祈阳城的军营大帐里,西南王正呆呆地坐着。面前书案上,正放着一本书,很显然西南王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他两眼直直地盯着大帐某一处,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更别提翻一下书了,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仿若他就那样地被钉在了那里。谁也不知道他这三天来闷闷地呆坐在大帐里在想什么,总之,一会儿皱眉,一会又心醉地傻笑,一会忧虑重重,一会又局促无措焦灼不安。总之,整个军营的将士都知道,西南王肯定疯魔了……
魏兆熙两眼发光吊儿朗当地掀开了大帐门帘就走了进来,眼睛意味地梭着西南王,未语先咧开嘴笑,“嘿嘿,王爷,如今这外面阳光灿烂空气清鲜的,你老窝在大帐里干什么?弟兄们可是都盼着要和你再打一场呢!”说着,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书案旁的软垫上。
西南王眼睛闪了闪,没理他,但却恰到好处地把魂儿收了回来,眼睛又佯装盯在了书页上。
“嘿嘿,王爷,三天前你就看这页了,如今你还没看过呀?”
“啪,”地一声,西南王一下子恼怒地用手狠拍了下书案,“有事吗?没事出去,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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