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法师。”秦愚合手和行云行礼,无忧也赶紧合手。
就见行云捋了捋胡子,微微转头,看向了无忧:“施主就是苦海女无忧?”
“是如此。”无忧点点头。
行云意味深长的看着无忧,等待无忧的下文。
“我想打听一下,有没有一位苦行僧经过这里?”
“可有什么线索?”
“千道皆可行,道道应行尽。这是我恩人托给我的话。”无忧期待的望着行云,希望不会再次落空。
就见行云迈着步子,慢慢走到了佛殿后门,望着眼前的绿洲:“的确有这样一位法师,曾来过此地。”
“什么?!”无忧和秦愚异口同声,担心惊扰到僧人们,二人又赶紧走出了佛殿,站到行云面前。
无忧第一次能得到这样让她惊喜的消息,自然不肯放过,一定要多打听些线索:“那……”
可话到嘴边,却又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还好秦愚算是镇定,就帮无忧问了两句。
“这位法师法号渡涯,自大津而来,半月前就已经离开了这里。”行云抬起头,看向佛殿一侧的渡严塔:“渡涯法师的去处,老衲也不知。”
“那他可有见什么人?”
行云依旧看着那座塔:“只见过清弥师父。”
“清弥师父现在何处?”
行云笑了笑,望向说话的秦愚:“秦施主,许久不见啊。”
看行云忽然岔开话题,秦愚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急躁了,只好叹出口气,道:“是的,这一别,将近一年。”
“施主可想透当初老衲的话了?”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秦愚看了看无忧,然后道:“有些事情只是选择,若一叶障目,得见所思之叶中经纬山海,又何必去见不曾相思的泰山?”
虽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撇开别的,无忧却很认同秦愚的话。
有人择一,有人选二,所欲不同,若米粟让乞儿欢乐,那这米粟也堪比沧海桑田。
因为乞儿要的是米粟,而不是沧海桑田。
“清弥师父就在渡严塔,只是他,从不见人,只见真佛。”
行云的话意深沉令人遐想,带着感叹愧怍仰慕,还有那么一点点难以琢磨的嗤之以鼻。
小师父领着无忧和秦愚走进佛殿,从侧门离开,又是一道绿洲走廊。
“清弥师父是渡严塔里苦修的最年轻的师父,他来严生塔已有十年有余,若他愿意出关,严生塔就多了一位得道法师,但清弥师父沉迷苦修,自来到严生塔,便没有出关。”
“他多大了?”
“比施主恐怕还要小一些,应该十四五岁吧。”小僧人笑着闹闹头:“比小僧还要小,可他来那年,便告诉我们所有僧人,说他是真佛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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