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所求
陆铭的眼神坚毅,未曾动摇,他银色的眸像是乞力马扎罗的雪,在常年的热意里也不化,带一点寒意,却又在此刻完全落进了周宜眼里,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手中的伯鲁特之泪。
在他和周宜之间曾有时间的阻隔、家学渊源的阻挡,还有陆铭刻意埋藏的千万愁绪。陆铭的心思,周宜似乎猜也猜不透,可它们相互抵消时,好像所有的愁绪都消散了。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紧贴着,把雪化作水,顺着交合处滴落。足够潮湿、足够热烈,足够容纳两个人紧贴的心脏,黏腻的汗渍变成了连接两个人的纽带,在故意的疏远后又牵紧,越贴越紧,心脏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样剧烈地跳动着。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S市的雨向来喜怒无常,压抑许久的大雨倾盆滚落,雷电交加,像是陆铭第一次给周宜展示引雷诀的那天。
陆铭哥哥哈、哈啊周宜尖叫着容纳下性器,努力吸了吸鼻子,窗外的雷不是你打的吧
陆铭与她额头相抵,笑了医生,似乎有些无奈: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形象?
他揽住了周宜的腰,防止对方弯着腰脚踩不稳。周宜似乎是有风借力,贴着陆铭整个人都黏在他的身上,花穴收缩着,又被性器撑开。陆铭的性器带着点凉意,在温热湿滑的嫩肉里顶撞,撞得周宜夹紧了腿一声声喘息。
不是唯物主义的啊嗯周医生刚想开口调戏一句,就被陆大夫挺身一个深顶操得一激灵,带着凉意的性器直接楔进了最深处。
她一只腿被青年抬起来,刚刚才被操干过的穴道热且紧致,热情却又含羞带怯地吞进天师的性器,湿热的嫩肉试图融化这一点冰,反而被激得蜜水随着花洒直流。
周宜缠着自己的竹马往深处迎合着动作,陆铭似乎还在介怀自己是个天师这件事,张口衔住她的耳垂,手指挑弄着双腿之间的小豆,故意插歪一样轻轻碾过周宜的敏感点,又激起面前人一阵轻呼。
青梅竹马变成了上床的关系,对他来说从不算荒谬只要一一想,他没有什么不可以,即便她不属于自己。
哈啊。。。陆铭哥哥。。。凉唔陆铭的手指自然也是微凉,摸到湿热的花蒂,敏感得激起来,被绞紧了发出急促的喘息。
快一点。。。快一点。。。重一点唔。。。女人咬着唇,眼里泛着泪光,说话间对方已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每一次的操干都会顶到她的深处,一点凉意让她清醒,又带着她继续沉沦。性器被紧紧绞住,火热湿润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而浴室里的雨却让两个人饱尝爱欲的滋味。
他的动作陡然凶猛,一下下操干着最深处,敏感点被撞到的酥麻感让周宜无所适从,只能无助地随着陆铭的动作起伏。
陆大夫抓住周宜的腰肢把性器向深处送,每一下都激起周宜带泪似的呻吟。陆铭太快了好重要不行了周宜的眼里都是泪水,望向他时无助又迷茫。陆铭的下颌线紧绷着,额头朱砂时隐时现,汗水也顺着下颌落了下来。他的动作温柔,顶弄抽插间却不加收敛。不知道他究竟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双修之法,让花穴紧紧收缩绞住发胀的性器,高潮一波一波袭来,周宜只能抱住陆铭的脖颈哭着求饶。
慢、慢一点陆铭!陆铭最后所有的求饶都被野蛮地亲吻吞入口中,只剩一声又一声的他的名字清晰响亮,像是咒语、像是确认。
陆铭的指腹抚摸过周宜凸起的小腹,猛然收缩的动作险些让陆大夫精关大开,他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眼里都是泪的周宜,听周宜含糊喊着什么痒别摸陆铭哥哥不行
那调子又媚又长,周宜的双颊泛红,紧紧绞着肉棒,却让陆鸣眉心红了一片。
指腹移到了周宜两腿间的肉粒处,痉挛般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花穴紧紧收缩着,挤压着敏感的龟头与茎身,让她无法清醒,甘愿沉沦。
陆铭、陆铭。。。我不行了周医生抓住陆铭的手,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喊得声音沙哑眼里含泪。
慢慢来,跟我念陆铭抱着她,硬是将即将高潮的周宜拦了下来,一句一句教她经法,湿软的唇触着她的耳侧,呼吸落在肌肤上。
道家双修之法从未这么长过,长到每一分每一秒周宜都在打颤,呢喃又长又黏,像夏天的风。
就像是火山喷发、悬崖断裂,道家的经文在这一刻也被推翻,情欲化作汹涌澎湃的潮水,在一瞬间湮没了两个人。
在浴室里,躲过了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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