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官者,自然不能草率定案,那难道为人就可以吗?
肆意定论一件事的对错本就是错。
朝宁公主的话掷地有声,众学子们纷纷掬手行礼:“谢公主殿下教诲,我等铭记于心。”
公主殿下见状挑眉,还算脑子清醒。她抬脚便走,后头是匆匆赶来的主簿一头汗水,公主殿下已经走了,留下橦刀与主簿交代。
萧开阳其实早早就在侧观看了,他知道小公主从来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这一番收拾下来,也的确效果不错。好歹也叫这些天之骄子们看看,权势、真相、舆论、误会这些东西会在将来他们为官的路上反复、重复出现。
希望今日之事,能记在有心人心中,将来莫忘初心才是。
朝宁公主在国子监痛斥两心术不正的监生之事迅速地就在国子监里传开了,南康来国子监时就听到人议论纷纷。她派人去打听了一下这件事的原委,心中对杨定高之流厌恶不已。
一个落魄伯府出声的人也敢这样来算计她?还说她比不过朝宁?真是莫大的侮辱。
南康对朝宁的心态愈发变得复杂,若她是公主,自然也有许多事能做得很好。朝宁任性妄为难道不是因为她是公主吗?
南康心中闷了一口气难以抒发,扪心自问,若是那日撞见这件事的人是她,她也不会如朝宁痛打落水狗一般打人。但又觉得朝宁此举的确十分解气,对那些龌龊之人,抽几鞭子又怎么呢。
可她不行。
她是太后亲自教养出来的皇室郡主,务必要端方得体,当众抽人这种事,朝宁可以,南康不可以。
因为庆元帝不会在乎朝宁怎么抽人,可太后会在乎她是否得体。
想到这些南康就觉得自己犹如提线木偶,被拉扯来拉扯去,形式举动都被束缚控制,半点不由得自己。
南康郡主想的这些,若是与公主殿下诉说一二,公主殿下也必然会告诉她如何破解。
觉得受控是因为太在乎那人心里自己的地位,只想卑微求个嘉奖,偏生这嘉奖难得,于是这‘太在乎’就会束手束脚,反而不美,还受累。
国子监的各学科之中,南康对于冷门的算学独有偏爱。常去算学听课,偶尔参加课业考核也是名列前茅。
这日也是算学,南康才走到算学馆门口,便遇见了徐景行。她微微一怔,主动同对方行礼,“徐郎君安好。”
徐景行今日来算学替公主殿下取一本书,正巧就遇见了南康郡主,他也抱手回礼:“见过郡主,郡主日安。”
“徐郎君是来听算学的?”南康其实生得温婉美丽,她目光柔和地看向徐景行。
徐景行晃了晃手里的书,笑道:“今日的课在律学馆,碰巧顺路,替小殿下取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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