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宝全急恨了:“误会!大帅,这都是误会啊!”
易修:“来人。”
门外正听的热闹的刘洋跟明禄一起冲了进来,两人对谭局长的下场都很感兴趣,互不相让,全冲了进来。
易修:“刘洋,你带谭公子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要小心伤口化脓。谭局长,不如我们等令公子的伤势鉴定结果出来再讨论如何?”
谭宝全本来想说:我儿子在医院已经检查包扎过了,现在纱布上都有血迹渗出来,难道伤口还能作假?
但易大帅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再与他扯皮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谭局长请。”
谭宝全:“……”
谭焘急眼了:“这事儿还没完呢……”
易修冷下脸:“谭公子做警察局长的主就算了,难道连督军府的主也想一并做了?”
谭宝全气的一巴掌拍在儿子脑袋上:“混帐,还不走?!”
谭焘气鼓鼓被谭宝全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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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胡玖把眼泪都擦在易修的军装上,抱怨他:“你就这么容易让他们父子俩走了?我跟你说,这俩父子坏透了,身上都背着人命呢,你不管吗?”摸摸自己的脸:“你的军装料子太硬了,擦的我脸疼。”
易修拿帕子替她擦眼泪,十分无奈:“你自己非要用军装擦眼泪,拉都拉不起来,我有什么办法?”帕子倒是绵软,可也得能把她脑袋从怀里拉出来啊。
他拉着她从上到下细心检查了一遍,只差剥开衣服瞧一眼身上有没有伤,还不放心,再三问:“谭焘的枪真的没打中你?”
“没有啊。”胡玖哭了这么久,来回折腾了一趟,肚子又饿了:“我还没吃饭呢。”
明禄:“……”老杨头炖的牛肉,难道全进了狗肚子?
他提心吊胆,老实缩成鹌鹑,生怕大帅找他算帐,好好的一个人带出去,差点没带回来。
易修松开了她,目送着她回房去洗漱,等胡玖走了之后,他才审问明禄今日之事。
“你是怎么回事?连个人都保护不好?”
明禄要哭:“大帅,真的不是属下的错,是谭焘不知死活,太张狂了!属下都说了我们是大帅府的,他还是不肯罢休,还想抢人,简直丧心病狂!”
他一五一十禀明当时状况,末了哭丧着脸进言:“大帅,谭家父子也太过猖狂了,太不把大帅府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平日谭宝全在家里说过什么?”
明禄为了甩掉保护不利的罪名,顺着胡玖之前的话意添油加醋,边说边观察大帅的表情,还暗赞胡玖聪慧能言。
可惜易修从小能忍,越受人欺辱越能忍,内心波澜反而不显,唯有遇上胡玖于他来说是个变数,情绪外露顿不顿黑脸也只对她一个,故而今日胸中怒意鼎沸,可是面对谭家父子的无耻,反而更见冷静,顶着一张冰块脸沉思,教明禄十分猜不透他的心思。
有败在他手底下的兄弟说他跟条蛇一样阴沉冷血,抽冷子咬人一口必要致人于死地,算是对他很了解了。
良久之后,明禄听到大帅说:“你让军医最近几日就守在谭家替谭公子治伤,务必要把他治的‘好好的’。谭公子这些年也四处溜达累了,是时候该躺在床上歇一歇了。至于谭宝全,这些年也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以前收集的证据如果还不够,就加紧再收集一些,三日之内他这个位子也应该换个人坐坐了。”
明禄大松一口气,差点欢呼:成了!
谭家父子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
“属下马上去!现在就去!”他跑的飞快,足音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
易大帅站在窗前,盯着黑熊的狗舍出神。
他站在窗前良久,有一只蚊子傻头傻脑不知打哪儿飞了进来,在房间里盘旋,飞到窗前累了,扇动着翅膀在窗棂上歇歇脚,没想到被一根修长的食指粗暴的压了下来,辗的尸首分离。
男人从军装口袋里掏出帕子擦擦手指,随手扔到了地上,低声说:“敢动老子的女人,都去死!”
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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