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要帮忙,你手工可是很差哦。”和他半开玩笑,凌澈其实只是想看他撅嘴为难的样子。可爱死了。
果真,小朋友嘟囔着嘴忿忿不平,“你又知道我手工差了。”
“呵呵,我当然知道。”
“因为我们是夫妻嘛。”
“不对,我们不是夫妻的时候我就知道。”
这下轮到优扬震惊了。看着凌澈将一个一个散乱的碎片拼在一起,仔仔细细的检查每个缝合口,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真是个英俊的男人,就连呼吸都是别具一格的风情。
“这次怎么不问为什么了。”
“……”为什么这次不问了呢?……优扬还在沉默,凌澈已经开了口,
“还痛吗?”
“嗯。”
“对不起。”凌澈说着拿过一旁的502胶水开始粘糊瓷器。优扬托着腮看着此刻忙活的凌澈,幽幽的开口,
“以前…你…”“没有!就算以前我对你再糟糕,我也没有动手打过你。”话到一半被凌澈抢了过去彻底的终断,那双冰魄般神秘的银眸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优扬怔怔的看着那双眼睛里倒影着自己的脸庞,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优扬收回眼睛,望着他手中的碎片,轻声嘀咕,
“你以前对我很糟糕吗?”
锋锐的瓷片割痛了掌心,凌澈没打算回避这个话题,纵使他真的给了他一个多么糟糕的从前。
“很糟糕,真的很糟糕……比现在糟糕一百倍。”
“那我们怎么会,会是……”优扬始终无法说出那两个字,于他是多么陌生的词语。可是凌澈却能自然而然的接过他的话,“如果我说我们的结婚是一场交易,你是富家公子,我为了攀上你家的关系所以才利用你对我的感情和你结婚,目的是为了壮大我的家业。这样,你会信吗?”
这次优扬没有回答,沉默中凌澈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看不到任何答案。他向来一眼洞穿优扬的心思,这次却束手无策。只等他漫不经心的把话题转移,
……
“杯子坏了,重买一个不就好了,不麻烦吗?”
“这杯子世上只有一个,麻烦也得修。”
“也是你订做的?”
凌澈抬起头,很想再宠溺的捏捏他的鼻头。而他只是冲他笑着,笑容如同阳光般耀眼,“傻瓜……是你做的。”
第一年,优扬大学开了陶艺课。就这门课他上的最认真,出勤率最高,他一口气做了一套茶具,碗具,杯具。看着蓝色的大象鼻子杯子,凌澈还一度很鄙视,打死也不用。可是后来想了想,为了大计还是忍辱偷生吧,结果竟不知不觉喜欢上了。
就像他本人一样。
……
两个小时之后——
果然是好久没动手了,技术大不如前了。想当年他可是一把好手。凌澈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目光稍转就看见歪着脑袋窝在椅子上睡着的优扬。
微微张开的唇贴着ok蹦,刚他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药膏味,就像他刚来凌家那会儿,总是三天一小伤,四天一大伤。成天都跌跌撞撞冒冒失失的。
凌澈叹了口气,拿起大象图案的毛毯轻轻给他盖上,偷偷的在那张ok绷上吻了吻,轻声许愿,“ok绷啊,ok绷,快快发挥神效让伤口复原。”
呵呵,没想到他也会做这般可笑的事情。还不是跟着叶优扬学的。好多次,他受了伤绑着绷带,闭目养神的时候就会听到那特有的鼻音极清浅的嘀咕着咒语般的祷告,然后偷偷的在绷带上印下一吻。
深呼吸,凌澈望着蓝天白云扭扭脖子。继续手上余下的活,埋头的刹那错过了那双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漆黑眼眸……
往后的两个礼拜,由于凌澈之前的一再旷工,所有的应酬堆积如山。他也刚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今后该要怎么面对优扬。
而优扬身上的淤青就算有白翊高超的技术加最好的药膏,两个礼拜也只是减淡。随时提醒他犯下的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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