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杀我吗?”林凌问。
“杀了你,师兄就会拿你的首级去向妖王讨赏。我可不想便宜他。”他道。
“啧啧啧,亏你修佛,你还记恨当年他给你下春药,害你失去清白那事?”林凌想起当年之事。
行静在佛法方面相当有天赋,被认为是下一代高僧。这引起他师兄的不满,于是他给行静下药,并把他丢到青楼。是林凌发现不对劲,及早救了他。
她有机会帮他把药排出体外,可是她没有。因为他见到她的瞬间,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抱住她:“林姑娘,我好想你。”
其实二人分别不过一个时辰。
“小沙弥,你难道真的动了凡心了吗?”她还觉得好笑。
“自那山川之间与你第一次相遇,我心里便没有佛祖,只有你了……”他说着,便吻住了林凌的嘴唇。
后来的事林凌不记得了,她就记得她和行静直到药效褪去才停了下来。他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仍旧不愿离开。
昏睡前,他说道:“林凌,我爱你。”
可是,醒转来,他却懊悔不已,说自己被下药,破了色戒,背叛师门。
露水姻缘不过是他人生的一个劫,他后来仍然成了高僧,但他无法修成正果,他认为都是林凌的原因。
因为林凌,所以他无法潜心向佛,唯有林凌死,他才能心无挂碍。
“我修行未够,唯有如此。”他说道,看向林凌,“林凌,我本想今日尝试放下过去,但你却一再提起旧事,你是想我杀了你?”
“你根本不敢杀我。”林凌说道,“让我在皇上面前露出原形,是你嫉妒了。你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每次都是,我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假借除妖之名,把我身边的男人全都赶跑。”
“我没……”他怒目而视,林凌笑了笑:“要不你现在杀了我。不然我还会去找更多男人。”
行静低头沉吟:“阿弥陀佛。”
说罢,他拂袖而去,林凌盯着他那看似超然脱尘的背影,实际上每步都沉重莫名。
林凌看着行静的背影,叹了口气:“江回,我尽力了。”
行静走到半程,心里却有不安,多年来,他与林凌一直追逐,最终他总是沉迷于林凌的身体之下,今日他忍了下来,也许他是该到放下的时候了。
他其实知道,一切都是他自己把持不住,他心里有她,可是他必须修成正果。
不然……
行静停住,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于是他连忙跑回了破庙,回到破庙的瞬间,他果然看到林凌正盘腿坐下,双手提至胸前,胸前有一圆珠,正在发光。
是她的元丹,她正在把她元丹从体内提出。元丹乃修行妖魔的命门,如果元丹离开身体,妖魔精怪都会在数个时辰内毙命。
“你做什么?”他将手往下一指,元丹被他压回体内。
“你怎么会回来?”林凌惊讶地说道。
“这么多年,我要杀你,你从未想过自尽。今日你却想要拿走元丹,你就真那么不想离开那个皇帝吗?”他不解。
林凌摇头:“不是。而是我累了。江回。”
行静一愣,他苦笑了一声:“很久没有人叫我俗家的名字了。”
“江回,我累了。所以就结果在今日吧,没有我的拖累,你一定能得道成佛。”林凌说着继续提元丹而出,却被江回压下。
林凌看向江回,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扭曲。多年来,她见过他冷漠,愤怒,痛恨的模样,在他那原先清心寡欲的脸上五彩纷呈,但都不如如今让她心神一凛。
“结果?你还欠我一些东西,你忘了吗?”江回咬牙切齿道。
“欠……什么……”
江回捏住了林凌的下巴,凑上去:“忘了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
388年前,山洞里,中了师兄下的春药的江回,正搂着林凌,不断亲吻她的脖颈。
“林姑娘……唔……林姑娘……”他拉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衣服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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