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卿全身心都落在屋内的覃如身上,分不出半点注意在其他人的动向上。
送了干果酸杏进去后,屋内叫喊声顿时消停了。
陈玄卿反倒更紧张,“怎么没声响了?”
“主子说不疼了,正在吃东西呢。”
里面传来月华的声音,稍稍安抚了陈玄卿焦躁的心情。
等了一会儿,屋内又响起了覃如的尖锐喊声,“不行,又疼了!”
“这是要生了,夫人快快躺好。”
覃如刚躺好,肚子反倒更疼了,像是被车轮反复碾压,冷汗瞬间打湿了她的额角和衣衫。
六婆让月华扶住覃如的大腿,自己伸手去试产道开了多少。
“哎呦,这胎位有些不正,还不能生。”
一听六婆这样说,覃如脑海里立刻闪过之前看过的无数宫斗剧中难产血崩的桥段,她心中更觉害怕,于是高喊起月华,“月华,去叫…叫陈玄卿进来…”
“哎!”月华抬脚就要往外走,但被六婆拦了下来。
她着急地跺了跺脚,“你主子疼糊涂了,你怎么也跟着犯傻?”
“这血污之地,你也不怕给你家老爷招晦气。”
她的话淹没在急促而入的脚步声。
陈玄卿在外面早就焦急难耐,一听到自己名字,立即冲了进来。
他跪在床榻前,指尖轻柔拂开覃如额头湿濡的头发,小声安慰道:“如娘别怕,我已经传信将人将廖神医带来,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越是温声细语,覃如眼泪流的越多,泄愤似地打了他好几下,“我不想生了,你来生!”
“好好好,生完这个我们就不生了。”
陈玄卿心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一遍遍承诺,“回头我就找廖神医要副男子绝育的方子。”
他对血脉亲情天生淡薄,若不是这孩子托生于覃如的腹中,他根本不会多么上心。
朝局诡谲,适者生存。
若没有自己求生的本事,就算扶上了皇帝之位,也注定灭国亡族。
再加上他们兄弟几个关系疏远,他又屡次遭受至亲背叛,对后代子嗣之事愈发不在意。
但覃如的孩子不一样。
这孩子或许会有与小女子相似的眉眼,或许是相似的脾性。。。
是他辛勤劳作,种下的一粒种子。
不仅孕育在覃如的身体里,还扎根在她心底。
会将他与覃如,永远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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