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无心之语,没想到月华的脸色忽僵。
“殿。。。殿下应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覃如愣住,她竟然说中了?
不过想想之前床榻之上,陈玄卿也没少逗弄她。
对不爱的人都能如此,对女主有些恶趣味也很正常。
“有美人侍奉,希望殿下的伤能快些养好,别误了春猎才是。”覃如面色如常,好似真的只为国事担忧。
月华的目光划过那碗未动分毫的梨汤,没有再说话。
之后几日,覃如借着受了惊吓,谢绝那些官眷的拜帖,和几个小丫头呆在行宫里过得也算滋润。
唯一烦恼的就是,秋娘和春华都是爱凑热闹的性子。
两人很快和行宫里那些宫女嬷嬷打成一片,什么小道消息都能知道。
秋娘性子单纯,什么有趣的八卦都会跑来告诉覃如。
于是她知道了,第二日陈玄卿就出现在春猎场上。
身边多了个蒙面的侍女。
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惹出不少的议论。
知道了有烈马险些撞倒南巫的郡主,陈玄卿一剑斩杀了那匹疯马。
一幕幕,覃如在书里都看过。
当时她还为男女主之间的暧昧拉扯而尖叫。
也曾不理解备受宠爱的小郡主,竟会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子争风吃醋。
只是当她真正地成为书中之人,与那些所谓的纸片人产生羁绊。
她才意识到,原来想要置身事外,保持清醒是如此困难的事情。
几日之后是秋娘的生辰,姐妹两难得在一起过生辰。
覃如闲来无事带着三人做起了橘子灯,一旁火炉上煮着陈皮普茶,滚开的热气中掺着茶香,萦绕在屋里。
“阿姐,你做的好漂亮啊,是在宫中学的吗?”
秋娘脸蛋红扑扑地,开心地把玩着覃如刚做好的小兔子造型的橘子灯。
“是外。。。”
覃如一顿,幼时和外婆做橘子灯的回忆浮上心头。
她真假掺半地讲起了往事:“那时你还没出生,我时常在外祖母家住,小时候怕黑睡不着,外祖母就给我做橘子灯哄我睡觉。”
这样的日子,在她被父母接回城里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再次回老家,还是外婆病重的时候。
夜间她守在外婆病床前,门外父母为了是否放弃治疗吵得不可开交。
她听得心烦,起身掖床角时,反倒被外婆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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