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再狼狈一点、再脏污一点,凡人才敢生出染指的妄念。
柔软的枝茎被摧折、洁白的花瓣染上血污、娇嫩的花蕊被一点点碾入泥里……
“我当然舍不得嫣嫣流血。”
所以,你猜、我想要用什么弄脏。
他用指腹轻碾了碾那颗柔软的唇珠,原本紧闭着的唇肉被压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再加些力气,就能轻而易举地把牙关打开。
嫣嫣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这种事能恶心龌龊到什么样子。
……别那么信任他。
别总是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他没那么可信。
战场的残忍、厮杀的狠辣、利益交换的筹谋,乃至于来自背后的龌龊算计,他都曾经见过历过参与过,甚至一度是其中主导者。对权势的欲望,对利益的贪婪,甚至那些肮脏的渴求……他一个都不少。
别再把他当成当年那个人。
不然,会哭的。
哭得很凄惨。
冉韬忍不住指尖摩挲了一下那湿潮的眼角,脸上的神情像是不忍的怜惜,但一瞬不瞬的注视中却隐约透露些灼灼的温度。这种清澈透亮宛若琉璃的信任,简直如同噙着泪珠的小娘子一样,干净漂亮又脆弱,天然地引起人的破坏欲。
冉韬终究还是轻轻地将人拢在了怀里。
——他舍不得。
冉韬这么大的排场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车队里待不了几日。等这边的消息传出去,他就要带兵北上幽州了。
他只是想离开前,让嫣嫣多陪他呆一会儿而已。
幽州。
再接下来就是路州了。
……
某些事情开了头之后就很容易有二有三,再一次揽着累极了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小娘子,冉韬突然开口,他轻声问:“嫣嫣想要见裴琢?我叫他来卫阳好不好?”
没有应声,耳边传来已经平稳的呼吸。
冉韬神情柔和了些,他像是允诺一样低声,“我叫他来见你。”
至于见了之后?
嫣嫣想嫁。
那姓裴的倒是得敢娶?
真娶了也没关系。
他低声叹,“……夺臣妻。”
手掌轻轻压过去,“生个孩子,跟我姓吧。”
他语气极轻,表情甚至显得温和,但是看向虚空的眼神却是彻骨的冰凉。
嫣嫣,你信不信……
我让他娶你进门,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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