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语,萧南烛另一手又递了个糖葫芦出来。一串红彤彤的山楂裹着厚厚糖衣,外面还撒了星星点点的白芝麻,当真鲜亮好看。
宁嫣抽抽嘴角:“我手里的兔子糖画,才咬了个耳朵。”
萧南烛手指微顿,轻声道:“那小表叔先给你包起来,你若喜欢,咱们下次再出来玩。”
宁嫣点点头,眼角余光瞥见那老郎中拖着藤椅进了屋子,大有关门闭店之意。
“小表叔,快至晌午了,咱们找个地方用饭好不好?”
萧南烛自是答应,宁嫣偏头笑道:“我听府中侍女说,前面是京中有名的茶肆,可热闹了,咱们过去看看如何?”
二人踏进茶肆,将将坐下,宁嫣借口新买的泥玩娃娃掉路上了,硬要出门去找。
萧南烛要陪她一起出去,她死活不愿,说是就在门外,萧南烛只好坐在窗边盯着她。
结果瞬息功夫,小姑娘还是跑的没影了。
萧南烛摁了摁眉心,起身往窗外探去。
街路上人来人往,他凝神之间,小姑娘水红色的身影又映入眼帘,抱着个装泥玩的小包袱,从街角蹦蹦跳跳的往这边跑。
回到茶肆,她安然落座,萧南烛往她碟子里夹了块枣花酥:“怎么跑那边去了?咱们方才不曾路过街角。”
宁嫣瞳仁清亮,小手往外指指:“巷道里有人聚赌,我好像听到骰子声了,过去随便看看而已。”
是的,对面有家赌坊,但并非寻常赌坊,那是达官显贵聚首消遣之地,小赌怡情,主要还是以清雅为主。
萧南烛思绪辗转,有关于「奶娘」之事浮上脑海,犹豫片刻,终是问了出来。
他眸中幽光碎裂,声音轻而平缓,像怕吓着她似的。
“嫣儿,听闻你那奶娘是因涉赌,被宁府小厮殴打致残,他们玩的骰子,你会么?”
宁嫣吞下口中酥饼,抬眸望向面前的机敏少年。
虽不知他为何提及此事,心中却隐隐有股冲动。要不告诉他得了,反正他非池中之物,他们此刻交谊也不差。
这念头一闪而逝,宁嫣马上睁大眼睛:“看不懂啊,他们经常在百香居又打又骂的,我制止过一回,他们说我若是再敢靠近,就好好教训我。”
“后来奶娘出事,那个小厮担心惹出官司,就将我扯上了。”
萧南烛听罢,久久未语。
少年轻抿着薄唇,唇上血色寡淡,微垂的眼睫遮去眸中光华,皎美面目更如覆盖苍雪般又冰又凉。
见他如此,宁嫣心头莫名的重重一跳:“怎么了?小表叔。”
她想,暂时还是别告诉他了。
能应付的事,何必多言?更何况萧南烛此刻一届少年郎君,也并非前世只手遮天的大将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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