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峻熙便靠在她身边躺下,从怀里摸出那张粉色的花笺从她身后递过去,闷声说道:“江浙名门望族周家的大公子今儿来,明着是给峻晨道喜,实则是替夏侯瑜传话的。说。。。。。。你要的什么橡胶他能给你找到。。。。。。”
柳雪涛闻言立刻忘了刚才的委屈,急急忙忙的转过身来看着卢峻熙问道:“你说谁能找到橡胶?”
卢峻熙再次被她这动作这表情给伤了一下,撇了撇嘴,把手里的信笺往她身上一扔,撅着嘴巴转过身去赌气。
“你不说?那我叫人去找夏侯瑜问去了。”柳雪涛见这小死孩还来劲,便装腔作势的转身下床。
“你敢!”卢峻熙又欠起身来一把把她拉回来摁倒在床上,又觉得不安稳索性抬起一条腿把她压在身下,手臂箍着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道:“你敢去找夏侯瑜,我,我。。。。。。我就把你锁起来!永远不许出这道门!”
他是真的急了。
俊逸清秀的脸上,两只眼睛泛着血色,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本好看的薄唇此刻毫无血色且因为气愤而不停地颤抖着,呼呼地喘着气,就那么瞪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却又舍不得咬第一口。
“你因为夏侯瑜生这么大的气?值得么?”柳雪涛轻声一叹,抬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不停地摩挲着企图抚平他的暴躁和气愤。
“那你因为一个芳菲就整天给我闹别扭,值得么?”他很严肃很认真的看着她,不答反问。
“男人家个个儿都是妻妾成群,她又一心药跟着你,又不计较名份。我能不介意吗?”
“那夏侯瑜呢?你们。。。。。。”
“我根本都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了。你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很愿意听你告诉我。”柳雪涛难得的说了次真话,说完后边无所谓的躺回去,淡淡的看着卢峻熙纠结迟疑的表情,一副听都懒得听得样子。
“忘了?”卢峻熙显然不信这鬼话,嗤的一声冷笑,翻身躺在床上。
他不是不愿看她,只是有些不敢看现在的她。
其实在她之前,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其他女人流眼泪,可却偏偏没有哪一个像她那样,明明看起来那样伤心,可又满脸写着隐忍和倔强,明明水雾已经弥漫了整双瞳眸,她却还是有办法让它们无法落下来。
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就连乌黑浓密的睫毛都仿佛沾染上了无边无尽的水汽,沉重而又莫名悲伤。她就那样望着他,在这承载了二人无限欢爱的床上,黄昏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屋子里精致的家私妙曼的轻纱无一不是他们二人精心挑选的物件。然而那一切都似乎变成了苍白的背景,在那一刻就只有她,那样慌乱地望着他。似乎仅仅只是一眼,却已经足够。
刚刚又吵又闹的酒气撒了大半,此时二人都有些清醒了。反而不再揪扯,都冷静下来认真的思考起来。
柳雪涛躺了一会儿没听见卢峻熙说话,转头看他时,见他依旧板着脸,俨然是要冷战到底的样子。她却忽然感觉到一阵慌张。
她极其鲜明的感觉到心中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倏然清晰分明起来,微微带着凉意。
如同薄浅而危险的冰面苦撑了许久,却在这一刻终于破裂,那些细碎的冰渣陆续渗进了身体里最柔软的那一部分,带着不可抑制的刺痛,却又令人清醒。
即使不愿意,但似乎终于不得不承认,她终究有一天会放弃的,就算再不情愿,自己也不能这样苦苦的撑下去。这场梦,这场一个翩翩少年曾经带给她的梦境,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她想到终究有一天会梦醒,她的心便如刀割一样的疼痛。猛的推开鸳鸯绣枕噌的一下子坐起了身子,抬手拔下发间的一根白玉簪,然后握在手中使劲的掰了掰,掰不断。
柳雪涛心里暗暗地骂道,妈的那些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这玉簪这么硬怎么可能掰断?于是索性一挥手狠命的往地下一摔,一根玉簪登时碎成几段。
然后她指着地下的碎玉说道:“我若心里还想着什么夏侯瑜,便身如此簪,死无全尸,万劫不复。”
“你………”卢峻熙大惊,忙欠起身来抬手捂住柳雪涛的嘴,又气又急的看着她,终究不知说什么才好,索性又把她搂进怀里,双臂紧了又紧,低声叹道:“你这女人明明看着很聪明,怎么却如此蠢笨?!”
“我又蠢又笨,你还抱着我做什么?为什么不把我休出去任我自生自灭。”
听着她软软的微微带着酸味的声音说着这样委屈的话,卢峻熙纵然有铁石心肠此时也只化作绕指柔情。他低头吻了吻她被眼泪和汗水侵的半湿的秀发,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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