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一身黑色西装,英俊又修长,冲他缱绻微笑,冲他伸出自己的手。
沈恕将手递过,下一秒,郁松年将他拽到自己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上马,我带你入场。”
今天的郁松年帅得过分,一颦一笑都让沈恕心跳过速,本能地言听计从。
哪怕这时候郁松年叫他去死,他应该也愿意。
骑上马,郁松年牵着缰绳,一步步带他入场,进入婚礼殿堂。
音乐响起,分散在长毯两端,本还罩着白纱的装饰品,被人轻轻揭下。
那是一座座雕塑,从沈恕幼时、初中、高中,甚至是成人模样,呈现眼前。
这是沈恕从未预料到的事,也是他没办法想象的事,郁松年何时做的,又是什么时候计划了一切?
耗费大量的精力的雕塑,皆是沈恕一个人的模样,直到尽头,林志钧与许暮深分两侧站立,手上拿着戒指盒,中间站立着证婚人。
而证婚人的身后,雕塑不再是独自一人的沈恕,而是两个人。
是一座石雕,雕着在拥抱的两个人。
石雕没有细致地雕出每一处细节,两个人拥抱的身体,犹如一同生长,相融相合,只有脸颊稍微细致刻画,看得出是他与郁松年。
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婚礼,又更不真实的婚礼。
从马上下来,因为失神,他险些没站稳,落入郁松年怀里,宾客们发出了善意的哄笑。
郁松年用紧紧握着他的手,给予了他站定的力量。
证婚人宣读致辞,沈恕全程好像听了,又仿佛没听,他满心满眼的,都只有郁松年。
交换戒指时,给郁松年推上戒指的那刻,始终过速的心跳,终于定了下来,欢愉地,安心地,在胸腔处用力跳动。
新人致辞的卡片,沈恕早已写好,就在口袋里,他却没有掏出来。
在郁松年对他说完宣誓后,他接过话筒,努力地笑了笑,眼睛却已经开始酸涩:“要是知道我们迟早会结婚,我应该在初次见面就跟你求婚,这样……你应该会更早被我骗回家吧。”
宾客们再次笑了起来,郁松年也弯着双眼,柔和地看着他,仿佛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没有比现在更冲动的时刻了,沈恕轻轻吸着气:“我不是一个尽责的男朋友,但我会努力当一个尽责的丈夫。”
“认识你的那刻起,我就无法再想象,我的结婚对象是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
沈恕慢声说着,却是字字真心。
他望着郁松年的眼睛:“有句话早就想说了,但一直没敢说出来。”
吻住郁松年之前,他的话语通过话筒,传遍了婚礼现场的每个角落。
那是最普通,最真挚。
最珍重,最难言。
无数的人藏在心里,说在唇边,写在纸上,千遍万遍。
那是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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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位沈恕和郁松年婚礼的的客人,份子钱海星请在这边交,并留下你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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