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薇宁一边说,一边双手扶着徐兢的肩部,上下打量着。
“没事。”听到母亲说爷爷一再夸赞自己,徐兢很是开心,松开母亲,看向一旁坐着的爷爷,急忙招呼了一声。
徐强看着徐兢有些偏瘦的身型,又想到刚刚儿媳妇、大孙子、二孙女叽叽喳喳说到路上遭遇的险情,对这二孙子既是喜爱又是有些心痛。是该考虑拿出一些钱,买些药材强化强化这孩子的身体了
原本听了自己公公说自己丈夫受伤严重、徐兢也被挟持伤到了一些经脉,席薇宁已经感觉浑身发寒,现在看到徐兢完全一副没有大碍的样子,心里踏实了很多,就转身道:“爹,那我去看看他爹。”
原本刚回来的众人也要去看家主,被老家主劝退了,说家主要好好休息,等等再说。徐昌和徐夏清也是好说歹说才被席薇宁劝去吃饭的。
徐强见媳妇坚持要去看儿子,毕竟是夫妻,也没好再劝,只好说:“也好。那我就让丫环把饭就送到你们房里吧。”
“薇宁,你也别太担心,周医师说有机会去上国找到一些丹药,这些伤都是小菜。”徐昊天半靠在床头上,对已经有些泪眼的席薇宁笑着道。
“说起来简单,谈何容易。”坐在床边的席薇宁擦了擦眼角,微微摇头道。
“放心,娘,我一定会去上国找到丹药医治好爹爹的病的。”一旁的徐兢看着席薇宁认真地道。因为徐兢已经吃过饭了,就偷偷跟着母亲去了爹的住处。
席薇宁微微点头,露出一丝浅笑。
“好!爹相信,你一定行。”徐昊天满脸欣慰地笑道,还挑了挑左手大拇指。
红土山,徐家矿区。
余伯正和两人一起,沿着地下矿道查勘着。
其中一人年约六十的精瘦老者,一身暗红色衣袍,中等身材,正是矿上负责守护的主事徐昊杰,是家主徐昊天的堂哥,徐昊伦的亲哥哥,武宗九阶初期,家族排行老六,人称六爷。另外一位是协助徐昊杰管理矿山的副主事刘启山,四十岁出头的样子,是家主三堂妹的夫婿,家族小辈都称呼三姑爷,武宗八阶后期。
“余老,老家主已经确定要毁掉三个主矿区?”徐昊杰一脸忧容地道。
余伯认真地盯了两人一眼后道:
“没办法,那林家来头很硬。只能如壁虎舍尾,保全大头。
老家主意思是,你们俩拿主意,看看具体怎么置办。大体先理顺矿源大小,先把我们已经掌控的大矿源慢慢冷淡下来,同时转移开采目标到最小的几个矿源。
同时,故意稍微泄露一点消息,意思是,一些矿源枯竭,开始回填;同时着手多派人手,一副正准备到处开掘新矿源的意思。把绝大多数人力,调到那留着的四、五处小矿源处。
不过,千万注意,这些安排,只能你们两人知道。家里那边也就老家主、家主、昊伦、太武和我,也就这么几个人知道。
好在这几年,我们徐家一直低调,没有将挖出的矿石外卖,而是暗暗储藏了,这也大大方便随后造成产量不足的景象。”
“那对负责勘矿脉的风水师傅卲康勃老先生咋说?”刘启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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