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变化,温鲤怕掉下去,连忙攀着他。
“累就让我抱着,”他说,“以后都这样。”
从电梯到房间的那一小段路,是陈鹤征抱着温鲤走完的。
他抱得很稳,一步一步,身上的味道将温鲤的呼吸彻底占据。
偶尔有住客,或是保洁,从旁边路过,不免要多看一眼,这种公主抱的姿势,还是挺招摇的。起先温鲤也有些害羞,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她贴在陈鹤征颈窝的位置,问他:“我重不重?”
“你问哪一种?”陈鹤征低头看她,眼底有淡而软的光,“在我怀里,是很轻的。”
温鲤歪了下头,“还有其他的吗?”
“在我心里,就很重,”陈鹤征抿着唇,笑一下。
灯光落在他脸上,睫毛很长,浓密的,勾人的味道特别足。
温鲤这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声。心跳像是乱了一下,手脚也有些发软,绵绵的。
*
房间是套房,客厅有一组特别软的长沙发,晨起后董敬祯让保洁来打扫过,很干净。
陈鹤征让温鲤坐在上面,指腹揉了揉她的脸颊和唇角,“我让餐厅送一点吃的到房间里。”
温鲤坐直,手臂缠抱着他的腰,说:“你别走。”
“我不走,”陈鹤征淡淡地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
“我从桐桉赶过来,就是为了粘你啊,”温鲤咬唇,仰头看他,又软又纯挚的神色,“又不是为了吃饭住酒店才来的。”
外面雨声不断,潮湿的暴雨夜,空气应该是冷的,身上的温度却热起来。
不自然的热,好像有颜色,胭脂似的粉。
陈鹤征的指尖落在温鲤的鼻尖上,然后,慢慢向下,到她的唇。
停在那儿。
温鲤不知在想什么,脑袋一空,下意识地抿唇,咬住他的指尖。
指腹瞬间就被沾湿了。
她在他面前,仰头看他,又咬他的手。
太多小动作,处处要命。
陈鹤征的喉结滚了滚,嗓子也哑了,问她:“你想怎么粘?”
温鲤脸红着,眼睛却亮,放过他的手,转而去拉他的衬衫衣摆,拉他的领带。
陈鹤征顺势顺着那股力道,上半身弓下来,靠近她。
温鲤趁机松开他喉结处的一颗纽扣,声音又小又低,“先洗澡吧。”
飞机的机舱里有点热,她出汗了,不干净。
陈鹤征握住她解他扣子的那只手,带着她继续去解第二颗。
“要我陪吗?”他坏透了,故意问。
温鲤呼吸有点重,羞涩感让她想摇头,理智又舍不得。
陈鹤征看着她的每一分神色,又问:“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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