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就被这小泼妇一吓就吓破胆了?”
另一个婆子赶忙说:“夫人,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老爷正在气头上,您再对少夫人不满,老爷反而会更生气。您先静下来,等老爷忙完了这阵子,气也消了,您再说几句好话,掌家权定然能够重新回到你手里的。”
宋夫人闻言,渐渐静了下来。
倒不是听进去了婆子的话,而是想到了——陆聆既不怕自己,更不怕被休,那她到底怕什么?自己今后拿什么来压她?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宋夫人不由问那两个婆子:“你们说,这陆聆怎么什么都不怕?”
刚刚那劝慰她的婆子闻言,答道:“夫人,依老奴看,您之所以拿捏不住少夫人,恐怕是因为少夫人没有孩子。”
嗯?
宋夫人一时想不通其中关系,露出不解的神情。
婆子赶忙解释:“夫人你想啊,要是少夫人生了孩子,那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为孩子着想。孩子就是女人的命根子,若是少夫人有了孩子,您把孙子带在身边,少夫人哪还敢对您不敬呢?”
经婆子这么一说,宋夫人心中一下就通了。她不由心中一喜。
如果陆聆生了他们宋家的子嗣,那么,就算她真想带着蜡烛产业跑路,那也得考虑到自己的孩子。
到时候用孩子威胁她,看她能够怎么办?
想到这,宋夫人恨不能陆聆肚子里明天就蹦出一个孩子来。
她连忙对婆子说:“去把少爷叫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那厢宋文洲才睡下去不久,还在补觉,听说自己母亲叫,赶忙起身,强打起精神就去了佛堂。
远远看见自己母亲竟然被锁在了佛堂中,宋文洲心中便埋怨起自己父亲来。
“洲儿,洲儿!”
宋夫人透过门缝看见儿子来了,赶忙叫道。
婆子开了门,宋文洲走进佛堂。
宋夫人拉住他的胳膊问:“洲儿,你几日没去陆聆房中了?”
宋文洲一愣,精神也起来了几分。
“自从上次烫伤之后,便没再去过。”
宋夫人拉着他在旁边圆凳上坐下,道:“洲儿,你有没有看出来,陆聆现在完全变了个人?”
宋文洲一声嗤笑。
这府中谁看不出她变厉害了?
见宋文洲点头,宋夫人接着说:“这个小蹄子,现在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根本治不住她!”
宋文洲不悦道:“陆聆现在的确是什么都不怕。”
宋夫人应声:“刚刚她才来找我闹过,我用休妻来威胁她她都不怕——”
“母亲,万不可休了她!”宋文洲听到休妻儿子,心中一急,赶忙打断母亲。
宋夫人拍拍他的手背,说:“我知道,那蜡烛产业你兢兢业业为她打理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又还给她去?”
宋文洲这才安下心来。
“我方才想通了一点,这小蹄子之所以什么都不怕,就是因为没有孩子牵住他。”
宋文洲闻言愣了一下,不由蹙眉问:“母亲,你这是打算让陆聆在咱们家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这绝对不行!”
宋文洲腾地站了起来,脑海中一下闪过陆聆那惨白虚弱的模样。
“你急什么!”宋母又将儿子拉回去坐着。
“我知道你心悦清韵,母亲也一样喜欢她。这样,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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