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那几个太监宫女会在心里偷偷的想:‘要是主子永远都不得宠,一辈子都住在这里,那该多好啊。’可是,想完了,就觉得愧对这么好的主子。
主子一直卧病在床,偶尔说句话,还老是那么温温柔柔的,而那个玉环姑姑除了活跃的过分以外简直没有缺点,这么好的主子,自己竟然盼着她一直不得宠,哎,太羞愧了,太不应该了,实在自责的不行了,他们就只好自动的到院子里罚跪,以减轻自己心中的愧疚。
这样的情形经常发生,因为他们的生活太美满了,以至于总让这些小太监小宫女们不自觉的产生这样的念头。所以,总是在吃饭的时候,会有一个人神情黯然的放下筷子,站起来,走到院墙边长跪不起。有的时候一个人去了不算完,还得有两三个跟着去,甚至有的时候,六个人干脆一起去,弄得纯儿莫名其妙直到头疼,也想不出原因。
纯儿真是上辈子忙惯了,根本闲不住,眼看着怡琴小筑收拾好了,玉环的伤也在一天天好转,纯儿又呆不住了,她开始顶着玉环的名号满后宫乱串,充分发挥自己乔装改扮打探敌情的绝学,没几天,就把严美人挨打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后宫中每一个人都说是秦娥持宠而骄,但是纯儿明白,秦娥不过是工具,在她的后面,是皇后的阴谋,是鹂妃的嫉妒,而在皇后和鹂妃的后面,是真正的罪魁——皇帝宇文端昊!如果不是他闲的没事娶回这么多老婆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没办法,这就是纯儿的逻辑,也是上辈子遗留的职业病——人体炸弹固然有罪,但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恐怖组织!
黄昏时分,太监宫女们都在院子里各忙各的,玉环倚靠在床上,纯儿坐在桌边,双手托腮,呆呆的望着窗外。灵鸽飞出去一天了,还没回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儿了,哎,真羡慕它,自从玉环替自己挨打以后,纯儿再也不好意思跑出去了,真把她闷坏了。
“小姐。”玉环轻声唤她。
“哎,”纯儿连忙站了起来:“你要喝水吗?还是想躺下?”纯儿殷勤的问道。
“小姐,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您不要这样,我会不安的。”
“你真的不用不安,你是替我挨的打,我多为你做些事,心里还会好受些。”纯儿真诚的说道。
玉环微微一笑,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小姐如果真想为我做事的话,我现在就有件事情需要小姐去做。”
“你说,让我做什么?”纯儿热切的问道。在玉环的心中,主仆分界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她总是说替小姐挨打,是丫头的本分,而且尽量不让纯儿照顾她,这让纯儿很无奈,难得今天玉环竟然提出来,有事要让纯儿去做,纯儿当然高兴了。
“小姐就替我出宫去买点东西吧。”
“好,你要什么?”
“不拘什么都行,就请小姐出去多转转,看见有什么好玩儿的,好吃的给我买回来就行了。”
“那好吧。”纯儿跳了起来,可是她刚一转身,就觉出不对劲了:“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出去啊?”
玉环温婉的笑了:
“我是怕小姐闷坏了。”
“你……”纯儿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一个灵动的身影飞进了窗子,是灵鸽回来了。
纯儿伸出手臂,灵鸽轻盈的落在了纯儿的胳膊上,玉环也很喜欢这只美丽的小精灵,说道:
“小姐,你把它送过来吧,我也想摸摸它。”
纯儿把灵鸽送到了玉环的面前,玉环轻轻抚摸着灵鸽洁白的羽毛,忽然,玉环轻呼了一声:
“小姐,灵鸽带回了一封信!”
纯儿经玉环一提醒,才看见,在灵鸽腿上缚着的竹筒里,插着一个白色的纸卷。纯儿取出纸卷,展开一看,上面是拓跋傲疆熟悉的字迹:
“把酒品蟹菊黄时。多日不见,明日正午,拟请师妹到府中一叙。可否,盼答。兄,傲。”
原来是拓跋傲疆邀请她去吃饭的信。是啊,自从玉环挨了打,纯儿还没见过拓跋傲疆呢,一直都是靠灵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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