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一种解脱,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你也解脱一下。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以为他们的痛苦是必然?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吴缘暴喝道。
“那,难道不是吗?”。
“你就从来没想过,这些人的痛苦,是蛇精害的吗?是你那万能的蛇精师父害的吗?”吴缘瞪着眼睛激动的说道。
“那,那,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也很有可能啊。”妖道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你,你能不能把蛇精召唤过来?”
“能,但是,现在不行了,我的道力没了。”。
“你Tm别装了,我就不信你召不了他。”吴缘揪起了妖道的衣领凶横的说道。
“噢,有有有,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一张,最后一张召唤符。”妖道说着从内衣里面掏出一个红布包,把红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黄符。
“等等,先去那阿婆家里看看再说。”吴缘挥了挥手,往土胚房门口走去。
敲了敲门,等了一会,老太婆开了门,老太婆的背很驼,她抬起头小心的问道:“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嘛?”
“阿婆,没什么事,我们只是过来看看,能不能进去坐会呢?”吴缘礼貌的细声说道。
“你们,你们是要在这里过夜吗?我家里就只有两张床,真的没有其他的床了,要不,要不你们去别家问问吧。”老阿婆刚刚看到他们用雷击术搏斗,不知道他们好坏,有点不放心,但是又不太敢得罪他们,苍凉的声音音调越来越低。
吴缘朝妖道使了个颜色。
“没事阿婆,我们,我们刚刚在您门口是帮您驱邪呢,现在邪被驱走了,我们想去看看您孙子,跟他聊聊。”妖道的年纪比较大,认真和蔼的说起话来,倒是很能让人信任。
“真的是这样啊,那真是谢谢两位大师了,我说我家里这段时间都是走得什么运呢,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啊,我早就怀疑是有恶鬼来害我们家啊。来,两位高人请进。”老阿婆显得很激动,赶紧把吴缘和妖道请到了屋内。
一进门,一股湿霉的味道夹杂着一股草药的味道扑鼻而来。
窄小的大厅内,除了一张桌子几张长条板凳外,就只有一个香台。香台上点着一束香,燃烧着的香上面云雾绕缭。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头部满脸虚黄的病死的野鬼,正悬在半空吸食香火。
吴缘看了看病死鬼,病死鬼也转过头,看到了吴缘,吴缘给了病死鬼一个愠怒的眼神。病死鬼无神的眼睛顿时大睁开来,赶紧停止了吸食香火,飘出门外。
老阿婆带着吴缘和妖道进了亮着昏黄的灯光的房间。
“这是我儿子,上山砍柴时摔下山崖成了残废,已经三年了,这是我孙子小员,读小学四年级。”老阿婆指着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和裸着背的小员给吴缘和妖道介绍道。
“这是我们家的贵人,替我们家帮一直害哦我们家的恶鬼打跑了,刚刚我还看见了的,一道一道的闪电,我活这么大,还第一次见有如此本事的道人啊。”老阿婆很开心的给他儿子和孙子介绍着吴缘和妖道。
老阿婆请吴缘和妖道坐下后,赶紧去端了两碗开水过来。
“家里也没有杯子,只能用碗了,两位贵人就将就一下,两位和饿鬼斗法,累了吧,你们在这里坐会,我去给你们煮几个鸡蛋吃。”老阿婆很是热情。
“阿婆,不用麻烦了,我们坐一下,坐一下就走。”吴缘连连摆手。
“那怎么行呢,两位贵人今天受累了,我们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东西招待,只能委屈两位贵人吃点鸡蛋了。”老阿婆执意要去。
“奶奶,你又要到贵根叔家去借鸡蛋吗?贵根叔去市里了,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他了。”小员天真的说道。
“你这孩子,快睡觉去。”老阿婆有点尴尬。
“真的不吃了阿婆,我们真的不饿,你如果真的要煮的话,那我们只好先走了。”吴缘仍然笑嘻嘻的说道。
“那好吧,那你们坐会。”老阿婆说完用愠怒的眼神看了看小员。
“阿婆,这小员背上的伤怎么回事?”吴缘指着小员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问道。
“哎。隔三岔五的就会受伤,问他,他就说是摔伤的,天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老阿婆叹息着说道。
“小员,能和叔叔说说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吗?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和叔叔说,叔叔去找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好吗?”吴缘走到小员旁边蹲下身来和小员说道。
“没有,没谁欺负我,是我自己摔的,呜呜。”小员哭了起来。
“我知道有人欺负你了,是你们学校的同学吗?你告诉叔叔,叔叔去找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吴缘站了起来,用手摸着小员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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