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快逃!”推开她的搀扶,咬着牙的杜羿扬似乎有牺牲的打算。
“你们”愤怒的手指向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渣,朵雅脸上凝聚的寒气足以冻死。
“朵雅,别……”杜羿扬只求安然离去,不想大开杀戒,可是朵雅的怒容让他闻到了血腥的风暴。
“看着我的眼!”两片红袖高高举起,朵雅瞪着所有的匪徒,低冷地命令着:“我要你们全都举刀自尽……”
两道紫光从她的眸心扫向众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再度发生了。杜羿扬看着大家全像中邪般,表情僵硬且动作一致地举起手上的刀剑,狠狠戳向自己的肚子。
“啊——”哀嚎声四起,而贼人一倒下,朵雅的身子也跟着一软。
“我不是跟你说过别逞强吗?”忍着刀伤冲过去,杜羿扬触及她的大红衫袖,发现已有一片湿濡,肯定是伤口又裂开了!
“可能有其他的匪徒”朵雅剧喘着气,借由他的扶持勉力站起。“还是先离开再说吧!贼人的坐骑都放在后面的马厩。”
第 三 章
幸亏朵雅的提醒,杜羿扬下山前先在铁火上的房里搜刮了值钱的财物,否则来到安顺这个大城市,他真不知该凭什么住进客栈。
“欢迎光临。”店小二一看到狼狈的他们,愣得不知如何招呼了。
这短发的男子,背上背着一把长剑,而胸前裂开的口子还渗着怵目惊心的血水。
至于那貌美的女客倌,苍白的脸色与身上的红嫁衣,成了令人起疑的对比。他们——不会是遭人追杀的私奔小情侣吧?
“先生,请问还有房间吗?”杜羿扬的礼貌打破店小二的退想。 ·
“客倌,您太抬举了,我只是个卑微的店小二,不是教书的夫子。”
入境随俗,看来他们还有许多要适应的民情,与待改进的词汇。
“幸好还有一个大房间……”店小二带领他们往后院走,“就是这里!”
“两间!”朵雅却在他身后补充,“我们不同房,小房间无所谓!”
“呃?”店小二错愕了,难道他们不是“夫妻”?“可……可是我们只剩一间客房了,姑娘你……” .
“一间就一间,重要的是你需要休息。”杜羿扬不容拒绝地推她进房躺上床,然后打赏店小二碎银。“我们因连夜赶路,现在只想睡顿觉,麻烦这位小哥帮我们准备两份素食,晚点我再出去拿……”
“客倌您太客气了!”难得遇上这么大方的客人,店小二退出房门前说:“至于您的马匹,我会一并洗干净、喂饱的。”
关上了门,杜羿扬才容许自己露出疼痛的表情,跌坐在椅子上。
即使隔着纱帐,他仍能隐约看到那团模糊的影子,缓缓脱下沽满尘土的嫁衣,将一颗闪着紫光的晶块敷在弧度完美的肩上。随着朵雅的急急抽气,他的胸口也跟着起伏不定。
她的伤……严重吗?
半响后,纱帐内传来朵雅平稳的声音。
“过采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我的伤……不打紧!”只是很痛而已!他咬着牙说,“待会儿我会自行处理的。”
“你是为我而受伤的,我不想欠你人情。”纤纤秀指探出纱帐,朵雅撩开一个细缝,看了他扭曲的神色一眼。“你不想上来,那么我就下去了。
“你要用紫水晶为我疗伤?”他的双腿不自觉走向她。
“不!”她朝微露的香肩自舔了一下,“对你,只需用我们的‘唾液’就行了。”
这极度诱人的动作,就像慢镜头的影片,才印象深刻地嵌入杜羿扬的脑海,朵雅已经手抵着他的肩头,整张脸欺近胸膛。
“你——”居然用舔的?
湿滑的舌尖一触上他裂开的肌肤,伤口竟有如敷了冰块般的疼顿时大减。然而伤口以外的部位,却因此撩起更炙热的烧的。杜羿扬觉得自己像被霄击中的枯树,先领略了雷极般的强烈震撼,再承受擦闪火花后的焚焚赤焰。
“别动!”朵雅以为他的轻颤和胸腔的扩大,是因为皮肉之痛。
可是这么亲密的行径,杜羿扬怎能“不为所动”?天哪!他的“亢奋”早就传导到全身的每根神经末梢,尤其是两胯之间,不断地膨胀、再膨胀……
“低头看看吧!”朵雅的轻唤勾回了他的意识。
“我的伤?”杜羿扬惊呼着,因为胸前的伤口居然见鬼地愈合了?
朵雅噙着得意的微笑,继续“治疗”他的臂伤。这次,她细嫩的掌肤抵在他刚刚复元的胸口,杜羿扬几度涌现想轻抚那飘着淡香秀发的念头,同时也痛恨自己该死的失速心跳,和不中用的生理冲动。她再这么舔下去,恐怕才刚止住的血液就会从别的地方喷出——特别是鼻孔!
也许自小茹素的缘故,他一向清心寡欲,三十岁了还没沾过女人。以前羿泯就常取笑他,称他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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