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历书凝更是满心疑惑,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了何琳,捂着左半边脸,因为过于吃惊反而没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疼痛。
徐隐和赵益芳几乎是同时下车,徐隐更快一步护住历书凝,赵益芳本想过去看看书凝的状况,可是何琳张牙舞爪的模样让他暂时放弃了那个念头,一把揪住何琳,把她从历书凝身边扯开,“你发什么疯?有什么火冲我来,走,回去我们慢慢说,别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你不是一向最要强的吗?”赵益芳并没有对何琳发火,只是不让她乱来。
赵益芳是个冷静的男人,这次的行为已经反常,算是不冷静到了极点。但尽管如此,面对抓狂的妻子,他并没有半点失控。
虽然他早已有了决断,也并不喜欢看她出手伤人,但更不喜欢大庭广众之下撒泼无状。
“你没事吧?”徐隐低头看向怀里的书凝,有些心疼那毫不留情的力道。历书凝白皙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五道指印,可见何琳下手之狠。
历书凝摇了摇头,她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左边脸火辣辣的痛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她的眼神告诉徐隐,她迷茫的一塌糊涂。
“我们先走吧,回头再问问益芳怎么回事,我得先带你去看医生,他们夫妻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走吧。”眼看赵益芳被何琳缠住,暂时分身乏术,徐隐便趁机带历书凝离开。
坦白地说,这种莫名其妙的插曲会让他短命,他可实在不希望这种事接二连三的发生。
赵益芳将挣扎不休的何琳摁在怀里,目光朝书凝和徐隐看来,书凝看不懂那略带着悲哀的复杂目光,而徐隐却在老友的目光中看到一点羡慕和渴望。
他低头,暗中一叹,打量着怀里的历书凝,想起高中时代赵益芳的初恋,也是一个如此纯净的小女孩,不由得一阵唏嘘。
递过去一个眼神让赵益芳放心,徐隐半抱着历书凝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当初,是益芳自己放弃了那种不站在对等的天平上的爱恋,所以今天,他也没有资格去渴望。而且,他怀里的这个女子,赵益芳更没有资格渴望。
是是非非02
只是,想到这些,他心里蓦地一阵滞涩,为什么他看得懂益芳的心事?
是因为太了解,还是……因为他……也有了同样的渴望?
徐隐一惊,震了震。
“老徐,你怎么啦?”虽然脸部痛得要命,但历书凝依然敏感的发现了徐隐的变化。
“没什么,我们走吧。”徐隐回过神,将历书凝送进车里,然后迅速驾车离开。
目送两人的车子离开,赵益芳在心中徐徐叹出一口气,今天的他,实在太冲动了。
“阿琳,我们的事,不该牵涉到别人,就算你气我,也不该打书凝,她是益清的妻子,对我们的事什么都不知道,你太冲动了。”赵益芳慢慢放开了禁锢何琳的手臂,语气很是不悦的开口。
何琳的力气在挣扎中消耗的差不多了,而气也在那一巴掌下去后发泄了不少,此刻已经趋于冷静,只是她看向赵益芳的眼神,悲伤中带着的那几许复杂,看得叫人心生不忍,“你心里比我清楚她是不是无辜。是,我知道她什么都没做,是你一相情愿,对她情生无痕,别说你没有,益芳,我是你的妻子,在你身边生活了这么久,不敢说最了解你,也至少是很了解你,你的心思,就算我不说,你也以为瞒得过你自己么?”
赵益芳沉默不语,半晌道,“阿琳,我们的事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谈?”
何琳不屈不挠,“我倒不想跟你在这里谈,可是换个地方你肯跟我谈吗?要不是我打了她一个耳刮子,你怕我发起疯来对她不利,你还肯管我吗?你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你肯听听我怎么说吗?赵益芳,不是我不肯服软,是你对我太无情!”
赵益芳听着何琳冷冷的诉说,一点表情都没有,听到最后,他只是点了点头,“那么现在,我稍微给你一点时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你肯吗?”
五个指印清晰分明,产检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但是脸上的指印倒让内科医生恶狠狠的瞪了徐隐好几眼,可怜徐隐的形象,今天一天被赵益芳夫妻破坏殆尽,现在都快成医生心目中的家暴男了。
所以,历书凝本来很烦躁也很火大,但现在被惹得直想笑,看徐隐无奈委屈又不好多解释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
是是非非03
徐隐这个人,是越相处就会让人越喜欢的类型。温柔体贴,君子之风,要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不过如此了。
只是,等上完药做完检查,历书凝又开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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