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了医院。眼睛被血糊住。
眉骨骨折,眼角缝了五针。肿得睁不开。
带着纱布独眼龙一样。
我惴惴不安回到南楠房间,看看手表,已近下午四点。
带了南楠给的钥匙,打开门。
南楠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穿着粉红色的丝质及膝睡裙。看样子没出过门。
她看到我,怔怔地。我就过去抱住她。被她也狠狠抱住。
“阿乐?……你怎么回来?”
“我又没有说不回来。让我看看,才一天,我家南楠想我了。”
南楠孩子气一样嘟起嘴。
“‘才一天’?你就不想我。”
又忽然惊呼,
“你的眼睛!才一天就弄伤自己。”
我无所谓地笑了,
“只是眼角缝了针,过两天就没事了。我现在一只眼睛,也足够看清你。”
我忽然想起谭小流,她的义眼,她颈间的骷髅纹身,她柔软的皮肤和掩藏起来的身形。
我们是怎样一步步夺去她的幸福。
我们照常一起做了饭。越来越享受这样的时光。或许因为看到它的稀缺,所以弥足珍贵。
我心里有句话堵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
“南楠,我总觉得谭小流这个人,非常不可控。尤其现在……你小心对付。”
南楠斜了我一眼,
“你也知道她‘不可控’?那还上门招她?”
我尴尬地笑了。
南楠忽然抱了抱我,
“我会当心处理的。”
我心头一暖。南楠真好。我要是也像她,适时地让步,我们的日子好过很多。
我才没想到南楠说的“当心处理”是这样。早知道的话,我一定宁肯自己没有提醒。
第二日我和南楠都睡到日上三竿。我搂紧她,不肯她下床。她也同样热情地抱住我。身体柔软地紧紧交缠,像缠绵的藤蔓,要将对方揉进心里。好像外面是枪林弹雨,谁也不忍心放谁离开。
从来没有觉得床这么大这么软。身体好像陷在里面,也全都甘心情愿。适宜的温度,皮肤贴合都微热而干燥。只是拥抱,亲吻,就觉得满足。
南楠说一起去吃饭。我冲澡的功夫,刚关了水,她一身长裙穿戴整齐,拿着浴巾冲进来。
咦?我明明锁门了。但是她有钥匙。
我还没来得急害羞,她把我的手臂打开,把浴巾罩在我身上。因为眼睛的伤,昨晚已经小心地洗过头发,这时候只是冲洗身体而已。隔着浴巾抚摸我的身体,轻轻滑过胸口,浴巾的下摆又在我小腹颤动。这一天好像格外敏感,我觉得自己又要湿了。
南楠一边给我擦干,一边说,
“叫上谭小流。”
“唔……嗯?叫她干嘛?”
她展开浴巾把我裹住,然后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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