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宁啃了半天,根本没觉得甜,她推开姬成泽,抓着他的脸疑惑地看来看去,“蜜呢?蜜在哪?”
姬成泽睫毛轻颤,他缓缓地看向叶瑾宁,想装出一副无辜的小白花模样,可姬成泽显然还没发现他嘴唇的异样,装出来后非但没让人觉得纯洁无害,反倒因为那条肿起来的嘴唇而丑得让人无法直视。
他状似了然地说道:“蜜?哦,阿宁是在问那白灼花的花蜜吗?看来阿宁是没得到那花蜜的认可呢!那花蜜认人,没得到它认可的人是无法尝到它的香味的。”
叶瑾宁:“……”
‘啪’地一声,她仿佛听见了脑中的弦崩断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很严重的那种。
然后叶瑾宁发了怒,姬成泽遭了秧,直接被她轰出了门。
轰出门的结果就是,府里的下人当场撞见了姬成泽衣衫不整地肿着嘴唇出来,像是在屋里经历了一场狠狠的蹂。躏,他们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谁都知道当今太子身子羸弱,根本无法强迫女子,甚至盛京城私底下的老百姓都在暗暗猜测,太子日后娶了妃,会不会被太子妃强迫,没人觉得太子会有强迫别人的一天。
于是,叶瑾宁兽性大发,不顾柔弱太子的意愿,将太子殿下锁在了屋里给蹂。躏了一番的消息,很快就在叶府传开了。
等叶瑾宁知道的时候,这消息已经流传出了叶府,太子和叶瑾宁的风评早就被害了个干净。
继死神称号之后,叶瑾宁又多了一个辣手摧花,会摧残良家妇男的名号,名声更响亮了。
姬成泽回宫的时候,路上倒撞见了两个人,姬嘉洲和赵立笙。
姬嘉洲眸光锐利,很快就瞧见了姬成泽的嘴唇,嗤笑着说道:“这不是我的太子六哥吗?这嘴唇是怎么回事?哪只疯狗将您给咬了?”
姬成泽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嘴唇,嘴角不自觉扬起,一点也不藏着掖着,说道:“是你的嫂子咬的,是不是很凶?好像是破了点皮,真是的,我早叫你嫂子轻点啃,她就是不同意,非要在我身上留下点印记,唯恐我被其他人惦记了去,真受不了她。”
姬成泽嘴上说受不了她,眼里却满满的欢喜,还一脸娇羞幸福的样子。
姬嘉洲赵立笙:“……”
姬成泽叹了口气,“唉,我跟九弟和赵大人说这些作甚?之前阿宁说过九弟一生女人是多,但一个真心相对的都没有,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理解我的心情,赵大人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跟赵大人说这些未免过于残忍了些。”
姬嘉洲:“……”
赵立笙:“?”
他们怎么听出了炫耀的意思?
不止他们两人,姬暮岑在姬成泽回宫后就去拜访了他,于是正被自己的未婚妻烦得苦不堪言很需要找到一个同病相怜的人的姬暮岑,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吨狗粮,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不好的,并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再找姬成泽了,那就是个叛徒!他叛变了!
姬成泽不知道的是,他在屋里诱哄叶瑾宁吃药的那一幕被顾寒看了个清清楚楚。
顾寒觉得很神奇,第一次知道原来药在自己嘴里过一遍再喂给对方会变得没那么苦,而太子的嘴唇上抹了一种寻常人根本看不见的蜜,如果有人不肯喝药,还可以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对方喝。
他觉得自己又开启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学到了很多奇怪的新知识,就是苦于没有地方施展。
于是在当天晚上叶瑾宁又开始发热,昏迷呓语的时候,他闪身出现在了叶瑾宁的身边。
叶瑾宁的床边放着一碗药,满满的一碗,显然还没动过。
他看了看叶瑾宁,再看看药,想了想,便把药端了起来,递到叶瑾宁嘴边,发现她根本不张嘴,还好似能感应到碗的存在一样,碗送到哪,她头就扭到相反的方向,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避开药。
顾寒不解地眨了眨眼,又再一次被她成功避开后,他开了口,“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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