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脑门,耳际轰轰隆隆之声不绝,很舒畅快活,全身轻飘飘的,犹如腾云驾雾,浑不知身在何处,只知四肢百骸非常舒适,小腹和子宫正在不停地掀动抽搐,将快感不断地输送往全身各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稍为回复清明,听到自己发出阵阵微弱的「啊呀!。。。。。。啊呀!。。。。。。」之声。 他的手仍按在阴沪上轻揉着,引得阴沪、小腹和子宫仍不停地微微掀动和抽搐,延展我高潮的快感。 我挣扎着卸下双腿,转过身来面向他,投进他的怀抱内拥吻着。 高潮的快感余波久久不退,围绕着我的身体盘旋着,能够抱着他、吻着他,令我得到无限的欢愉和慰藉。
「很舒服吧!」他笑说。
我感激不尽,笑盈盈地点头说:「很激烈哪!」
他笑道:「让我更加亲近你吧!」说着便吻着我,并扶着我的腿张开来,要我用双腿围绕着他的腰。 我张开双腿坐近他身前,低头见到他胯下竖起的Rou棒子,知道他要用坚实的阳物贴着我张开的阴沪,面也红起来了。
「你害怕它吗?」他笑说。
我笑着摇头,轻轻地坐上他腿上,用修长的双腿围绕着他的腰,挪动下身,把张开的阴沪贴着他坚实的阳物手揽他头颈,与他拥吻着。 我非常喜欢这样子的揽抱拥吻,这是最亲近他的了,嘴巴吻着他,双|乳紧贴他胸膛,下阴则紧凑地压住他的宝贝儿,舒畅得很。 他虽然动也不动地揽抱着我,但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宝贝儿在阴沪中微微地跃动,这是他的生命之源,现在正藏身在我两片阴荫唇之中,给我揽抱着啦!
揽抱拥吻良久,他说:「能够令你舒服,我很高兴!」
我笑道:「弄得我很舒服,辛苦你啦!」
他说:「也没有甚么辛苦不辛苦的,爱护新娘子是我的责任嘛!」
我看到床头柜上的时钟,快午夜三时了,他这样子挑逗和服侍我,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多,而他的Rou棒子也已经挺立了许久,不知会不会累坏的,便说道:「很晚啦! 今日整天奔波劳碌,你也应该很劳累了,不要累坏了身体,休息吧!」
他笑说:「也没有甚么劳累,还未替新娘子开苞洞房呢?」
我说:「怕你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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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下身笑道:「它还这样子的坚硬挺立,等着和新娘子洞房啊!」
我白了他一眼,笑说:「由得它等着吧! 新娘子可没兴致呢!」
他苦着脸说:「不理它啦!」
我低下头来,看见贴在小腹处的阳物头部,Gui头亮晶晶地发出了淡红光芒,艳丽可爱,这件东西,今晚便要插进我的身体内,进入我体内深处活动了。 我羞涩地说:「这是你的生命根子,那会不理它!」
他按着我的肩,微微挺腰,说:「我要进入你身体内,让你紧贴着它、抚慰它,让它舒服地射出来。」
我羞得满面红霞,抬起头来,说道:「希望你好好地、温柔地享用我的身体,我没有试过的,希望会令你舒服。」
他捧起我的面,在额上吻了一口,侧身从床头柜抽屉内取出那枝KY润滑剂交给我,说道:「涂些在Rou棒子上,润滑点,希望容易些进入你身体内。」
我还记得珠珠提醒我到药房买一枝润滑剂,并吩咐如果分泌不足,谨记要涂上少许,以免给他坚挺的阳物弄伤荫部。 他果然对我体贴入微,前几天便已经购置了。 我稍为退后,眼前是他那庞大坚硬的阳物,挺拔地高高竖立,拿着那枝KY润滑剂,不知如何是好。
我皱起眉头,忸怩地笑道:「要怎么样涂的? 我可不晓得啦!」
他说:「挤些出来,涂抹在阳物前端和茎干上。」
我将那枝KY润滑剂回递给他,说:「你涂吧!」
他坚持地说:「你还没有亲近过它,替我涂吧!」
我着抿嘴审视眼前的庞大阳物,在床头灯照射下,便如一枝肉做的柱子,前端头部没有皮肤包裹,呈钝头的圆锥柱形状,后方则微微斜出来,好象是带了头冠似的,活像乌龟的头部,光溜溜、亮晶晶的透着淡红色的光芒。 Gui头最前端有一线状的孔|穴,相信便是尿道口了,还记得那光盘的情景,Jing液便是从这线孔|穴射出来的。 心中嘀咕:女性有排尿处的尿道和生殖处的荫道,孔|穴是分开的,男性则奇怪地合而为一,他She精出来时,可别连尿也排出,否则我的荫道可变成马桶啦!
他似乎看到我那古里古怪的神情,问:「有甚么好笑的哪?」
我不敢问他这个问题,惟有说:「它的样子怪怪的,有点可笑的模样。」
他用手扶着阳物茎干,引领我的手掌握着阳物前端的Gui头。 我顿时满面额潮红,这是我第一次用手触摸他的阳物。 Gui头很滑溜,摸上去觉得肌肉非常柔嫩,却又非常坚硬,很庞大粗壮,充满了手掌心。 Gui头似乎是整枝阳物最粗大之处,尤其是Gui头后方鼓胀起的冠状,更是最粗大之处。 心想:只要这最粗大的Gui头顺利地进入了荫道,后面的阳物茎干应该是没有困难的,唯一担忧的是会插得多深,不知道能否全部进来。
我用手掌轻握着前端Gui头,他好象非常舒畅似的,便问道:「很舒服吗?」
他点头说:「前端是最敏感的,给你握着已经那么舒服,进入你身体内,给你里面紧凑地夹着,一定更加舒服了!」
我知道他想要了,便放松了手,旋开那枝KY润滑剂的塞子挤压,那料到竟挤不出来。
他笑道:「润滑剂和你一般,也是未开封的!」
我白了他一眼,看见那枝KY润滑剂的口子密封,也咭的一声笑出来,问:「那怎么办? 可要到杂物房拿钻子了!」
他鬼头鬼脑地笑道:「可不用那么麻烦,旋塞头有尖端,塞进密封口子,一挤便破了。」
我感到他说的是破开润滑剂,其实想的是破开我的身子,也由得他疯言疯语。 我依着他的说话,刺破了润滑剂的口子。 可能刚才使力挤压,冷不防润滑剂从破开的口子迸出来,我忙不迭用手掌接着,否则便会弄湿床铺了。 我旋回塞头,笑看着他,他乖巧地用手扶着阳物茎干,我用指头沾了些润滑剂,轻轻地涂抹Gui头部份。 润滑剂是透明的,涂上了的Gui头,油亮亮的甚是有趣。 我继续涂抹Gui头后方和阳物茎干,片刻间,一枝雄伟粗壮的阳物,变成了油腻腻的东西,活像一条大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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