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毛哥,你的意思我懂。但我要是就这么走了,估计你也好受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况且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想他也不敢把我怎么的。实在不行,我去叫方哥,他肯定能帮我。”
虽然不知道方哥是谁,但从薛藏真的口气判断,此人应该是一个狠较色。加上与自己的利弊权衡而判断,他决定还是听从对方的一回。
“兄弟,别怪做哥哥的之前没有提醒过你。那家伙发起狠来,我可不敢插手,否则以后我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恩,我知道你的意思,呆毛哥。一会儿我自己去就行,你就放心吧!”
说完,面具之后传来两道阴森的笑声,听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收容所里有个规矩,凡是谈判对峙的事情,一律全到天台上解决。多年来,这里也没少发生学员跳楼的意外,具体是资源的还是被人挟持的,就没人知道了。
晚秋已尽,初冬将至,百兴的北风格外凛冽,似乎棉衣已经阻隔不了那股沁人的寒意了。
薛藏真果真单枪匹马来到了天台之上,这倒是让不少看客着实吃了一惊。在他们看来,这小子不是跑了,就是叫人前来支援。没人会意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局面。
“老大,那小子还真来了。”万钧凑到中间,小声在一人的耳边说道。
“呦,不错,好久没看见这么不拍死的了。”
忽然间,那中间站着的人“噌”地转过头来,一个短发青年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只见此人凶眉、恶目,方脸,河口,一身黑色运动装,上衣的拉链肆意敞开着,丝毫不顾周围的寒意。
再看他的周围,左右两手边各有三名学员候命,他们还给自己取了个响亮的名号,六英。但人们更喜欢称他们为夺命六鬼。而之前的那个万钧就是人们常常提到的大力鬼。
正所谓,百兴六鬼,所到皆惊。
大力一出,人畜肃清。
大力鬼万钧的凶悍是有目共睹的,这几年来,六英在收容所内的大半地盘都是他用拳头砸来的。就说上周与莫欺生的交手,如果不是万钧的及时出现,恐怕三年级的一半势力就要全部交给对方了。
因此,在六英中,万钧说话的分量是十分之重的。而王新盛所有的消息口风,也大多来自于他。
薛藏真的步伐很慢,却是很稳。其实此刻他的心比谁的都要跳的慌,跳的乱。单看这番架势,对方也是来者不善。看来,如果今天没有一个交代的话,他是休想走出这里了。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面具人?”
王新盛伸手一指,隔空戳了戳薛藏真的面具。
大家都看得出,对方是在**裸地羞辱。
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忍,不忍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薛藏真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来。声音洪亮,绵长,没有任何遮掩。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盛哥也认识我,不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的?”薛藏真低着头,轻声道。
“你知道前些天发生的事情吧!说,是谁把他们几个弄成那熊样的!”
王新盛出言不逊,这是大家都能接受的。但是连自己的兄弟都能说成“熊样”,想必这位大哥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有义气吧!
其实早在来之前,薛藏真已经猜到对方的意图。无非就是找到那个书呆子,然后有冤的抱冤,有仇的寻仇。只不过眼下他要面临的问题就是:是识时务,将事情的前因经过全盘托出,从而帮自己散出一项危机;还是装傻充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投靠王新盛,还是选择相信书呆子,选择只在一念之间。
“呵呵,原来是那件事情啊!我再清楚也不会比那几个当事人清楚吧!与其问我这个局外人,你不如问问你的弟兄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你这是放屁!”
刹那间,王新盛身上青筋暴涨,原本黝黑的方脸憋的锃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生的胎记呢。
“我兄弟要是能说话,我还会找你问?现在他们几个躺在医院里,不会吃不会喝,连句话都不会说。如果找不出那个罪魁祸首来,我要你给我的几个弟兄偿命!”
这时候,王新盛的耐性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只见他翻腕一掌盖向楼板,数块石砖被登时震成了两半。尤其是靠近中间的一块石砖,甚至当场碎成了数块,尘土随即飞扬起来。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沉稳不乱的薛藏真看到对方身上这幅身手,也不得不心中敲起了鼓。看这事态,如果自己再不老实一点,当场毙命也是有可能的。那些遍及在地板上横纵交错的镭射文,看着就让人心惊。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突然间,黄勇不知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一边说着掏出香烟就往王新盛的跟前送。谁知,那旁边站着的几位也不是摆设,深处臂膀就将来人挡了下来。
“呆毛,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别让我把你的背景也一起端了。相信我,我可以的。”
王新盛摆了摆手,示意黄勇赶紧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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