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介石把其他地方摆平了,回头一看,我靠,要成精不成,我现在天下大定,兵锋所指,无不披靡,就凭你们那点人那几条枪,还能成什么气候。可事与愿违,1930年12月到1931年9月,国民政府一共组织了三次围剿,可毛泽东、朱德领导红一方面军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把你诱进大山里来打,“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竟然连战连捷,最后把赣南、闽西两块革命根据地连成一片,形成了以瑞金为中心的拥有21座县城、5万平方公里面积、250万人口的全国最大的革命根据地,史称中央苏区。与此同时,还有好多块小的苏区,发展势头之猛,到了令人瞠目的地步。不光如此,人家还建国了,1931年11月27日,毛泽东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主席,项英、张国焘(未到职)任副主席。朱德任中央军委主席,王稼祥,彭德怀任副主席。12月1日,中央执行委员会发布第一号《布告》,庄严宣布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定都瑞金,瑞金地处江西福建两省的交界之处,山势险要,离中心城市较远,没有国军重兵,国军集聚往返不易,有利于新生共和国的巩固。 在当时县委书记*的精心经营下,瑞金局势稳定,红色政权巩固,基础坚实可靠,定都后改名瑞京。
很显然,自从1927年,先后和蒋介石、汪精卫决裂后,*一直在活动,各地的起义暴动看似各自为战,但在幕后肯定有一只手在进行着操纵,并将其引向了一个共同的方向,对,*中央还在,他们一直没有停止活动,可他们在哪呢?
1927年“四一二”后,*中央从上海迁往武汉,“七一五”之后,陈独秀被撤职,在“八七会议”上,由共产国际代表指定瞿秋白担任临时中央政治局常委,并主持中央工作,接着大家死走逃亡,各奔他乡,之后很长时间也没有新任命总书记,那时候被打的四散奔逃,选举是选不成的,从苏联派吧,都不知道到哪上任,所以瞿秋白就一直临时下来。
9月,瞿秋白率领着残存的中央又转移到上海,这个轮回完全不同,走的时候还只是在野党,至多是不同政见者,等回来时已经是“*”了,所以这次回来,极其秘密,也由此诞生了一支新的部队——*特科——一支专门负责保卫中央机关和中央领导人的小型特种部队。
这支部队的创建者与领导人就是周恩来,“南昌起义”失败后,周恩来脱离部队逃亡,当时他身患恶行疟疾,高烧不退,时常处于昏迷之中,最惨的时候身边就剩下两个人保驾,一个是聂荣臻,一个是叶挺,三个人就剩一把手枪,不过这俩保镖绝对的够范儿,一个是后来的共和国元帅,一个如果不死也肯定是元帅,这老哥仨历尽艰险,最终算是安全到达了香港,在那里,周恩来得到指示,命他北上上海,在*临时中央政治局会议上,周恩来被增选为政治局常委,受命组建特科。
1928年4月,瞿秋白奉命赴苏,并在苏联主持召开了*六大,因为大部分精英此时根本不可能到达苏联,所以六大的代表性不强,之前的*领导人和领导集体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担当,可这次会上强调“领导干部工人成分化”,于是乎老工人向忠发就被选成了中央政治局主席和中央常务主席,也就是*总书记,小工人顾顺章成了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这时候在井冈山建立革命根据地的毛泽东也不过是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当时由向忠发、周恩来和顾顺章组成了一个特务委员会,负责组建特科,但实际工作是由周恩来和顾顺章负责的,事实上向老工人什么责也负不起来。特科的任务是保卫中央安全,了解和掌握敌人动向,向苏区传递情报,营救被捕通知和惩办叛徒。特科三个科,一科是总务科,负责设立机关,布置会场和营救安抚等工作,科长洪扬生;二科是情报科负责收集情报,建立情报网,科长陈赓;三科是行动科,是特科中最富知名度的部门,负责保卫机关,*叛徒特务等,也称“红队”,“打狗队”,科长直接由顾顺章兼任,也可见特科对此部门的重视。后来又增设了无线电通讯科(四科),负责设立电台,培训报务员,开展与各地的通讯联络工作,科长李强。
这里要特别注意两个人物,一是陈赓,一是顾顺章,陈赓咱们前面屡次提到了,顾顺章是上海人,无产阶级,此人魔术技能达专业水准,可以上台表演,还精通化妆之术,1926年,受*委派,与陈赓一起前往苏联学习特工技能,是一个绝对一流的高级特工人才。回国后,1927年,顾顺章成为了上海第三次工人起义的总指挥,在协助周恩来领导特科和组织领导“红队”的过程中,顾顺章展现了他的能力。陈赓那个科则不显山不露水,为什么?因为情报科就不是那种能张扬的科室,不干活时,就安心潜伏,干了活也不能炫耀。
特科的工作一直按部就班,一道道指令在特科的保护下,从中央传出,传向各地,左的右的、对的错的都有,总的来说左的多右的少、错的多对的少,*、贺龙、彭德怀这些地方实力派,在党内地位不高,除毛泽东当了个政治局候补委员还给撤了以外,其他几位在党内都无职务,不过实力派就是实力派,对于上海*中央的命令,他们是有选择的接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这倒也不是说这几位没有组织原则,没有组织纪律,而是那时候的*中央确实自以为是瞎指挥。但是,我要说但是,*中央一道道的命令的发出对于*的发展至关重要,他明白的传达着一个信号,中央还在,伟大且强大的苏联还在支持着我们,他告诉在前方各地武装割据的同志们,不要放弃,你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种潜移默化的精神鼓舞是在艰苦环境下继续坚持战斗的同志们的信心源泉。如果没有*中央的协调,这些割据势力将很难团结在一起,最终将会被个个击破。
可就在特科的工作按部就班进行的时候,危险却步步逼近。1931年4月25日,星期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中国国民党中央组织部党务调查科(中统前身)失去了平日的喧嚣,大家都下班回家度周末了,只有机要秘书钱壮飞等几个人在值班。钱壮飞在这个部门已经工作了快三年了,一直任劳任怨,与世无争,人缘不错,但也并不引人注目。今天,又赶上他值班,一直不引人注目的他却要做一件直接改变了中国历史走向的大事。
科长徐恩曾平时就住在单位,只有在周末方才离开,这时必须由机要秘书值班,以处理不能耽搁的情报。这时一份写有“绝密”字样的卷宗放到了钱壮飞的案头,上面注明“徐恩曾亲译”,落款是“武汉绥靖公署”,“绝密”对于咱们普通人来说,好像很神秘,可在钱壮飞看来,并没有什么,身处这个部门,天天都看的到“绝密”的东西,而且有些很一般的事,也弄的神秘兮兮,所以钱壮飞并未在意。可接下来的事情,任何人都会投去好奇心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落款“武汉绥靖公署”注明“徐恩曾亲译”的电报雪片般飞来,前前后后来了5封。
钱壮飞紧张了起来,按规定凡是注明“徐恩曾亲译”的电报,别人无权译电,同时也译不了,因为密码本只有徐恩曾有,不过谁也不知道,从不显山露水、对外张扬的钱壮飞手里也有一个密码本,当然是非正当渠道搞到的。现在他决定自己先译一下电报,第一份电报马上译出了:
*政治局委员,负责*中央特科工作的黎明,业已于昨日下午在汉口汉江关码头被捕。
钱壮飞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这钱壮飞是*特务,隶属陈赓负责的二科,也就是情报科,该科在国民党内部安插了许多的谍报人员,他们平时的工作就是潜伏、潜伏再潜伏,轻易不出动作,所以外人只注意了“红队”,却对二科知之甚少。钱壮飞知道黎明是顾顺章的化名,而顾顺章不仅仅是行动科的科长,更是整个特科的领导人,他和周恩来是掌握*秘密战线情报最多的人。钱壮飞心跳在加速,他强迫自己冷静,继续译电文。
第二封:黎明已归顺中央,说有消灭*中央的重大计划,欲面陈蒋总司令。
第三封:何长官(何成浚)电请陈部长(陈立夫),速报蒋总司令,调军舰一艘即赴汉口,以便押解黎明赴宁。
第四封:虑事关十万火急,汉口方面已征招商局客货轮一艘。即刻解押黎明赴南京。
第五封:调查科驻武汉特派员蔡孟坚将于明日飞抵南京,向钧座秉报。
连续五封绝密电报,传递了一个可怕的信息,顾顺章被捕,而且旋即叛变,从武汉方面的一会儿一变的举动来看,可以肯定那边对拿住这个共产党大员十分的紧张。现在顾顺章已经在前往南京的货轮上。顾顺章真的叛变了吗?钱壮飞在盘算着这事的真假,如果此事为真,自己的身份顾顺章是知道的,那么自己在这是呆不下去了,但如果是假的,自己此事逃走,则之前几年的潜伏就算白扯了,怎么办?钱壮飞决定不能犹豫了,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他连夜找到了自己的女婿刘杞夫,告诉他连夜乘车前往上海,去找李克农,当年,受周恩来委派,李克农、钱壮飞、胡底三人打入了国民党内部,三人特别党小组的组长就是李克农,李克农现在在上海无线电管理局工作工作,因为大家是单线联系,所以钱壮飞只能找到他才能把情报送出去。
女婿走后,钱壮飞继续值班,他要再等等,确定顾顺章是否真的叛变。26日凌晨了,钱壮飞一点困意都没有,就在这时,第六封电报发来了:
切勿让钧座以外人知道,否则将中国共产党上海地下机关一网打尽的计划会落空。
钱壮飞看完这份电报,反而平静了,人只是对未知恐惧,而这封电报已经将未知变成了已知,“切勿让钧座以外人知道”说的是谁,当然是我钱壮飞了,而知道我钱壮飞身份的人总共就那几个,所以可以确定出了大叛徒,而根据电文显示此人就是顾顺章。钱壮飞将这六份电报复原,整齐的放在了徐恩曾的桌子上,然后,他快步走出了办公楼,但他并没有径直逃亡,而是到了隔壁中央饭店四楼的“长江通讯社”,这是他亲手建立的秘密联络点,钱壮飞用小刀把办公桌上的地图划出一个十字,表示切断一切联系迅速撤离,然后疾步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顾顺章真的叛变了吗?真的,这小子奉命护送张国焘和陈昌浩前往鄂豫皖苏区,完成任务后,他却没有直接返沪,而是化名“化广奇”在汉口新市场游艺场表演起魔术来了,顾顺章行事历来谨慎,后人连他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找不到,因为他从不照单人相片,可这次却在白色恐怖之中抛头露面,登台表演,这不鬼使神差吗?于是被一个叛徒尤崇新发现,共产党大员顾顺章被捕,旋即叛变。但他坚持说我掌握着大秘密,只有面陈蒋总司令,别人我不说。弄的武汉这边也紧张的不行,先是说让派艘军舰,未等回复,马上决定改用货轮马上押运赴宁,迟则生变、夜长梦多啊。可船刚开走,就又觉的不妥,所以调查科驻武汉特派员蔡孟坚才决定第二天飞机前往。等几份电报发完后,蔡孟坚从兴奋与紧张中平静下来,突然发现自己出现了一个大的疏漏,他想起了被他忽略了的一句话:在我到达南京之前,千万不要给南京发电报。这是顾顺章告诉他的,但他由于立功的兴奋,没把这句当回事。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不对,顾顺章不肯在武汉交代,而一定要面陈蒋总司令,自然是想直接邀功,但他又叮嘱自己不要发报,难道说我们内部有他们的人?情急之下,蔡孟坚才发出了第六封电报。
26日上午,刘杞夫终于在一家小旅馆内找到了李克农,听完了汇报,李克农就有些蒙,大家都是单线联系,他只能找陈赓,可26日不是大家约定的接头时间,如果找不到的话,*中央和整个上海南京的党组织将被彻底消灭,可他到哪去找陈赓呢?一直到了晚上,顾顺章的船再有十个小时即可到达南京,快的话,27日晚,慢的话,28日晨,大队人马就会杀来,李克农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破坏了保密工作的规矩,直接去找了江苏省委书记陈云,并通过陈云找到了聂荣臻,通过聂荣臻找到了周恩来,太紧张了,中央机关几百号人,分布在全市各处,这要通知起来,难度实在太大,那时电话没有现在这么多,一般人是无法通过电话联系的,只能靠人去送信,别说那时候了,现在你打着车在上海走走试试,堵不死你。即使通知到了,这么多人拖家带口的要搬家,电台等设备要转移,也不是简单的事啊。周恩来在陈云、聂荣臻、陈赓的协助下,一方面从26日晚上开始组织中央机关撤离,切断原来所有的和顾顺章有关的联络方式,另一方面组织人马去上海火车站截杀顾顺章,仓促之间去截杀一个重重保护的国民党重要人物,难度实在太大,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这只是一个明知不可行但又不得不试试的行动。最后,周恩来下达了一个颇富人情味的命令:如果不幸被俘,大家可以承认自己的*,可以交代曾经做过的事,只要你不出卖兄弟,等革命胜利了,我帮你们作证。
李克农先给在天津长城通讯社(国民党特务机构)当社长的胡底发去了一份电报:胡底,克潮病笃。这是三人约定的暗号,克即李克农,潮即钱潮,是钱壮飞的化名,病笃即病重,意为情况危急。胡底马上明白,迅速逃离天津。最先得到情报的李克农却是最后一个撤离的,28日凌晨,大批国民党特务全城大搜捕已经开始的时候,李克农终于找到了王明和博古两位中央领导,并将这二位安顿在了安全的藏身之所,这两位中央领导大家现在还不熟悉,不着急,过不多久咱们就会讲到这二位了。
这次虎口脱险的人中,我们大家比较熟悉的有如下几位:周恩来、瞿秋白,王明、博古、邓颖超、*,陈云、陈赓 ,聂荣臻、叶剑英&;#8226;李维汉&;#8226;&;#8226;&;#8226;从此之后,党中央从上海转移到江西苏区。
顾顺章带人掀起了滔天巨浪,因此也被称为“*历史上最危险的叛徒”,是啊,如果上面那些人都被逮住的话,*的历史,甚至中国的历史都将被改写。此时恽代英已经被捕,但他始终用的是化名,特务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在特科的努力下,几乎就要营救成功了,顾顺章一来,直接指认,恽代英旋即被杀,接着顾顺章又南下香港,率人抓捕了*要员蔡和森,蔡经严刑拷打,然信仰不变,最终英勇就义。再接着,在顾顺章的努力下,*总书记,老工人向忠发也给抓住了,同时被抓的还有他的情人杨秀贞,此人是从良*,老工人和她的感情还是相当好的,被抓后,杨秀贞表现的非常大无畏,他明明知道老工人的真实身份,但铁嘴钢牙拒不揭发,这边还坚持着呢,那边老工人已经投降了,气的周恩来说:他的节操还不如一个*。不过,这个总书记实在不称职,虽然想表现,可一问三不知,没办法啊,正事都别人做的,所以职位虽高,可利用价值却比顾顺章小多了,看也没什么油水,那就只能用他这条命来震慑一下共产党了,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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