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豆豆笑着走到门边,指着左手边二层楼房说道:“一楼屋外头就有,靠近菜园子那个小房间。”
屋子里剩他们两人,吴豆豆终于忍不住问他:“你跟他怎么搅和在一起了?他眼睛怎么了?谁打的?”
“没搅和,今天也是凑巧,而且他……”
“而且什么?”见盛燃没说下去,吴豆豆好奇地追问。
而且他应该不希望跟我们这样的人搅和不清。
“没什么。”盛燃没继续这个话题,“对了,你见着你爸了?”
吴豆豆点了点头,脸上的情绪收敛起来。
“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开心。”盛燃敏锐地捕捉到朋友的低落,“你爸要回来了,不开心吗?”
“说不清什么感觉,”吴豆豆往屋子里走去,背对着门口坐下,失焦地盯着几张图纸发呆,“我好像已经习惯现在这样的生活了。”
盛燃活动着酸麻的肩颈:“那老二呢?”
“他当然开心了。”吴豆豆嗤笑了一声,“三年了,其实老二对爸爸都没什么印象。”
唯一的印象是被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看,这是个劳改犯的儿子,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哟,面板锯出来了?”吴豆豆拿起轻薄的木板片,透过中间的圆孔张望着熟悉的世界强颜欢笑。
盛燃懊恼地抓抓头发:“一整个上午就搞出来这么一片,音梁架都没粘呢。”
“后悔不?”吴豆豆幸灾乐祸,“我就说你这工程太浩大了,换个简单点的礼物不行吗?”
“不行,”盛燃翻出几张目数不一的砂纸,拿过面板就开始打磨,“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唉行了行了,”吴豆豆挤到他身边,“粗活交给我,你去锯另一块板子吧。”
盛燃笑了笑,把东西递给他:“从400目的开始磨。”
“这还用你教?”吴豆豆斜了他一眼,“我吃过的木屑比你挨的揍都多!”
“我没挨过揍,都是我揍别人。”盛燃一脚踩着相思木板,一手举着锯子,尝试下手。
“哎不是,”吴豆豆又把话题转了回去,“余让的伤怎么回事?你还没跟我讲呢。”
盛燃动作一滞,挥之不去的画面再次翻涌。
“他自己不小心弄的。”盛燃不打算再说什么,也不希望还有另外的人再去追根究底,余让是怎样的人他并不关心,或者说,压根也无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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