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陵被沈流云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毛,赶忙将那盅加料鸽子汤一饮而尽,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方少陵看见沈流云这段时间给他又是做吃的,又是赔小心,感觉自己的冷落政策还是蛮有效果的。方少陵有些得意的想,就算沈流云这种女人匪女原来也怕被丈夫冷落啊,果然再厉害的女人,结了婚也要百般献媚来获得丈夫的宠爱。方少陵正得意着,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热热的,试探的摸了一下,感觉湿湿的,一看,满手的鲜红。
“沈流云!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方少陵也不是什么笨人,将前后串起来一想,鸽子汤、油炸泥鳅、炖狗肉、清蒸河虾,这时也悟出了点门道,这几天吃的尽是壮阳之物,怒不可遏的吼道。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别人质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特别是被自己的妻子质疑。
“少陵哥,你别生气,我这不也是在补救嘛。你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到处说的。”沈流云咬着下唇,内疚的低下头解释道。她想方少陵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隐疾吧,但也不能讳疾忌医啊,再说她也不是什么大嘴巴,是不会把这个事到处说的。
那囧囧有神的新婚之夜已经过去了一周多,沈流云也内疚了一周多。自从那天后,沈流云和方少陵虽同睡一张床,但却再也没有任何的肢体交流。随着时间的流逝,沈流云对方少陵的歉意可说是与日俱增。她前世在读大学时就听同寝的姐妹说过,男人是一种脆弱的动物,不仅心灵脆弱,身体也是很脆弱,所以对待自己的男人要温柔点,想到她几天前那样简单粗暴的虐了方少陵的身,搞不好方同学就从此一蹶不振了……想到这种事对任何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件说不出的严重撞击,沈流云决定以后都要包容的对待方少陵,并想办法亡羊补牢一下。毕竟沈流云前世可说是生在社会主义,长在红旗下,虽然由于小时候的经历有些冷心冷清,但对老弱病残还是有点同情心的,特别是这个残还是她自己造成的。
“好,好,好……你厉害……”方少陵气得连说三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背着双手,离开了书房,他怕自己再不离开会忍不住亲手掐死她。他用手帕再次擦了下刚流出的鼻血,在极怒后心里升起阵阵无力感,难道他上辈子欠了这个匪女的,这辈子来还债的?这到底是欠了什么债,才让他摊上这个一个冤孽啊?
……
在沈流云和方少陵正在享受着他们别样的新婚蜜月时,桑采青也享受着她的“高规格”的待遇。
“放我出去……放我出……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桑采青不断地拍着柴房紧锁的木门。
“别敲了!要是弄坏老娘柴房的门有你受的。想通了没?你要是想通了,我就放你出来。你这小模样长得真不错,你要是愿意,妈妈一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想妈妈我不知培养出多少芳名远播的姑娘,你只要好好跟着我学,我保你前途无量。”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带着三四个彪汉,打开了柴门说道。
“呸!”桑采青将一口唾沫吐在了老鸨的脸上,愤怒的吼道,“滚,你们给我滚。我是不会去做那种肮脏的事的……”
“pia~”桑采青还没说完,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下。
“老娘可不吃你这套。把门锁上,再饿她个三天。再烈的姑娘到了我春风楼也会被□的风情万种。”老鸨锁上门后对几个大汉交代道,“你们几个,看好她。对了,管好你们的子孙根,可不要破了她的身,老娘还等着把她卖个好价钱呢!谁要敢挡老娘的财路,老娘对他不客气。”
老鸨说完,甩着丝帕,一扭一扭的离开了柴房。
桑采青听到了门外的谈话,安心了不少,只要不马上被破身,她就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重新开始。她知道,要是被破了身,她这辈子最多也就只能给人做妾了,再也没有出头之日可言了。桑采青泪流满面,紧紧的咬着嘴唇,在心中暗道,她不认命,她不会认命的,她发誓,自己一定要活的比沈流云好……
……
方少陵在鼻血门事件后,深感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冒犯,决定当天晚上就让沈流云那臭丫头亲身体验一下他有没有问题。
“少陵哥,天色不早了,我们睡吧。”沈流云被方少陵那热切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劝道。
“嗯。”方少陵这次也不想说什么浪费时间的甜言蜜语,放下床上的帘子,就准备直奔主题。
“你干什么啊?这么热的天,你放什么帘子啊?你想热死我吗?”认定以后估计要过无性生活的沈流云丝毫没有危机感的抗议道。
“等会你就没心情考虑热不热的问题了。”方少陵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少咒我,只有死人才不会感觉热。”沈流云说着,意图越过方少陵去把那该死的帘子重新挂好。
方少陵感觉沈流云的身体半压在他的小肚子上,由于两个人都只穿着很薄的丝绸睡衣,方少陵清晰地感觉到沈流云柔软嫩滑的身体不断地磨蹭着他。如果没有白天那件事,现在方少陵会很享受这种类似诱惑的投怀送抱,但现在方少陵只怒火中烧的觉得这是因为沈流云认为他不行才会这么嚣张的来气他的。
“沈流云,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方少陵说完就扑到了沈流云。
“啊!你干什么啊?帘子都被拉掉了!”沈流云看着被自己拉掉的半个床帘,生气的吼道。
方少陵已经气得不想搭理她了,把那半搭在两人身上的床帘扯开丢到地上,然后就开始很兽性的撕扯着沈流云的衣服。
沈流云看着在自己胸前挪动的黑色头颅,感觉心里一阵烦躁:“这么热的天你消停点行不行?”说完随手抽出一根银针就扎在了方少陵身上,准确的刺中了昏睡的穴道。
方少陵华丽丽的再一次被放倒了。可怜的孩子,都已经拉弓了,箭还是没有放出去,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沈流云看着自己被扯坏的的睡衣,微微皱起眉头,瘪了瘪嘴,伸手就去扯方少陵的睡衣,直到把他的睡衣扯成几个布条才满意的停了下来。沈流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吻痕,摸了摸,感觉有点痒又有点麻痛,像被毒蚊子咬了的。她侧过头看了看方少陵蜜色的健壮胸肌,饿狼扑羊似地扑了过去……
清晨,调皮的阳光顺着被扯得残缺不全的床帘的漏洞抚摸上了方少陵的脸庞,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用右手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慢慢睁开了眼帘。方少陵看见床边散落的已成不规则条状的睡衣,挑了挑眉,微微勾起了薄唇,暗笑道,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东西。
方少陵带着一丝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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