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连辩解:“大人,民女哪里敢杀人,何况还是自家男人。”
巡卫问道:“公婆,你指控媳妇毒杀亲夫,可有证据。”
“这淫妇同村里的杨五眉来眼去的,已经很久,我儿子不知道,老妇却一清二楚。她为了和杨五相好,就设下了毒杀之计。”婆婆指着地上的尸体哭诉起来,“大人,还有在场的乡亲们,你们看看,我儿子面色发紫,这分明是被毒死的。”
围观的乡民大多点头赞同婆婆的说法,指着媳妇窃窃私语,认为是她毒杀亲夫。
媳妇问道:“婆婆,昨夜我们吃得一样的饭菜,喝得一样的汤,怎么就大牛死了,我们却一点事都没有?”
婆婆指着媳妇,双眼发红:“所以说你这毒妇奸诈啊,你肯定是先在大牛碗里抹了毒。”
媳妇不服气,大声道:“”婆婆,你真冤枉媳妇了,碗筷可是你摆的。
两个公差带着仵作过来,巡卫指了指尸体,仵作打开工具箱,开始检查起尸体来。
仵作将插入尸首喉咙的银针抽出,银针微微发黑。
在场者都是大惊,有的还发出惊呼声。
婆婆厉声喝道:“你这个毒妇!”她挥着手要去打,却打了空,媳妇眼睛翻白,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听完了巡卫的叙述,施经纬大体知道了案情的基本情况,他继续进行检验。
施经纬翻动死者的十指,指甲颜色淡黄,他又按了按死者的肚子,捏了捏脖子,扭头问道:“他们一家人当晚吃了什么?”
巡卫想了想,说道:“就米饭和青菜。”
施经纬说道:“我记得你说还喝了汤。”
巡卫连忙点头:“对,喝了鱼汤。”
施经纬将尸体用布盖上,抖了抖双手,心有成竹道:“本官已了然,你马上把死者家属叫来。”
尸体摆在县衙大门外的小广场中间,媳妇和婆婆被公差带来,后面跟着一群邻居和乡民,现场布置妥当后,施经纬与巡卫进入人群中间。
巡卫双手高举,大声道:“大家静一静,听施大人说。”
施经纬:本官乃本省按察佥事,专责案件和诉讼,不过此地之案应由知县主审,今知县不在,本官便在衙门外非正式审理,以揭开死者之谜,让这对势若水火的婆媳重归于好。
婆婆大喊道:“大人,老妇儿子就是被这狠心的女人毒死的。”
施经纬摇头道:“婆婆,你儿子并非被毒死。”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巡卫大叫,肃静,肃静!
施经纬指着尸体,说道:“被毒杀者,通常会面目发青,指甲发黑,胸腹膨胀,这些特征死者都没有。”
人群中有人喊道:“那他到底怎么死的?”
施经纬说道:“据此尸所呈现的特征,面色呈紫色,身体上的尸斑紫中泛红,倒像是上吊死的。”
婆婆直是晃脑袋,全然不信:“我儿子怎么可能上吊?”
邻居们都见过死者的死状,知道死者并非上吊,有人忍不住,大吼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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