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一个人带白色鸭舌帽穿工字背心,一个人穿黑色T恤衫手臂纹身,一个人脸上有疤长约三寸,这三人身高超过175,年龄大概28到32之内,还有两人算是主谋,一个有一颗金牙、光头、背有些驼,另一个染黄发,左耳带耳钉,脖子上有一个拇指大的黑色胎记。”
秦浪清清楚楚地将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街道处民警昨晚笔录之后合上本子啧啧称赞:“先生这记忆,不当侦探可惜了。你们哪位是受害者,伤情报告要做一下鉴定吗?”
“不用!”我阻止他,“我们都没受伤,就是破了点财,钱追不追的回来无所谓,重要的是人得抓到,不然这附近的治安总是让人担心。”
民警点头:“那这里也没什么别的要问的,先生来做个登记就行,有情况我们会立刻通知二位的。”
在警察局的休息室里,我掀起裤腿看了看,有点红肿,不过既没骨折也没脱臼,算是还好。这时秦浪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一个医药袋。
他一言不发,坐到我边上,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跌打药酒,蹲下身轻轻握住我的脚。我往边上一挪:“不用……”
“让我帮你上药,或者,让外面的民警帮你?”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别过头,只能随他去。
他折起我的裤脚,单膝跪地,将我的腿放在他膝盖上,将药酒倒在手掌心,先是搓揉开,然后再覆上我受伤的地方。其实对于疼,我一向很能忍,可是对于这种热热麻麻的感觉,我竟然从心底深处浮起一点躁来。
秦浪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疼了,只一点点一点点地推开,就像一双手在平静的湖面上拨来拨去。等到脚上的肿褪下去不少,他才停下手,拿膏药贴子贴上去,休息室里已经充满了药酒香。
他坐回长椅上,又伸手来解我的衣扣,我先是一躲,看他的眼神大约是想看我肩上的伤,咬了咬唇,还是由他去了。
半边肩膀裸露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耸了耸肩。
肩上的淤青不重,只是破了点皮,没法子上药酒,秦浪便拿出碘酒和棉签,蘸着消消毒。碘酒碰到破皮的地方,那种化学反应像针扎了一下。
我不是三岁的孩子,当然不会因为这点疼有什么反应。只是秦浪他突然放下棉签,微微靠近我,侧过脸,在我肩上一寸的地方,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仿佛一阵电流从肩膀开始,沿着奇经八脉传导开,所到之处一阵激灵,然后一阵一阵推波助澜往外开去。
他的气息热热的,还有点烫,额前的碎发撩到我的耳朵,这样的姿势,真像一对在接吻的恋人。我已经几乎是强忍着,才让自己能不失态地瑟缩起来。
突然,他皱了一下眉:“有倒刺在伤口里。”
我偏过脸,可惜自己看不到:“可能是木棍上的,扎进去了,等我回家自己对着镜子再……”
可是秦浪却没听我的话,更加过分地在我腰上一按,然后头偏下来,对着伤口就将唇印上去。
他温热的气息接触着我的皮肤,脸颊贴着我的脖子,因为这样的姿势我被迫微微仰头,伤口被他一吮,那种没有骨头的小小一团肉在身上作祟的触感和伤口里一阵血液被吸出的酥麻,令我如同触火!
在他胸膛一抵,像个泥鳅一样滑走,我攥紧衣领连忙挪走两三人的位置,背对着他一颗一颗把扣子系上,我喉咙有点干:“行了…我没事了!”
用余光去看他,秦浪已经将血连着倒刺吐出来,嘴角一点鲜红,目光灼灼看着我。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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