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沐与他还真是推心置腹,什么都说。冷笑拂过耳畔,她挑眉扯了扯倦怠的唇角,悠然转身而去,“你爱怎么想随你。”
见她要逃,景龙拉住她胳膊不放,且咄咄逼人道:“嫁夫家便要听夫君行事,这是祖宗律法亘古不变,纵是天之娇女依然遵守,皇姐阻夫乃妾本是不对,打人更是律法不容,如今与义兄有染,更是不伦不义,若是皇姐心有悔意,就该去廉忆下榻之处,求得其原谅,要不然这等丑事闹到皇上那里,怕是也不好说吧?”
声声夹血代肉,羞辱之痛让她不能言语,眼泪盈眶却硬挺着双手攥拳,半句不回,甩开他纠缠继续向前。他依旧不死心,往前快走几步。
霜凌见他太过放肆,冷眼横冲过去,阻挡在前。“小王爷,如此咄咄相逼,怕是皇后知道,您这个安也白请了。”
景龙稍作犹豫,撇嘴一笑,剑眉挑动转身反方向行去,高傲的声音郎朗而来,“我已允诺过廉忆将军,有朝一日必是帮他圆了心愿。”语气中透着志在必得,若嬨忍不住冷笑回眸,“随意。”在不与他纠缠,急急赶回公主府规避。
公主又呆滞了,那表情更呆更木纳。以前若是遇见景龙恣意中伤,她总会跳将起来,痛痛快快与他厮打一处,然后回来气的跳脚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解气说什么,可是现在她完全变了,既不骂人,也不打人,反而柔声细气的去求和,景龙就更是过分,非捏着短处不放。
还说得如此难听不堪,而且与那个廉忆将军貌似有关联,虽声音很轻,但一知半解也能听个明白,就不知道公主该如何了?
“公主,能与婢子说说话吗?”她无语相对,霜凌惨笑,再接再厉:“公主,婢子与你游园可好?”刚遇见个瘟神,现在还去游园,万一在遇见,岂不是自欺欺辱?
她仰头倒在床上,软绵绵的被子将身体弹起浮落,良沐这段日子到底都是怎么过来的,虽心中有怨,但她十分想知道,“霜凌,帮我去找找那个廉忆将军的底细。”
“王爷他就是胡诌而来,区区个新得宠的将军,还能耐公主何?”
“去查。”她懒得在说话,合眼假寐。
“奴婢知道了。”霜凌小步离去,转身将门合严。
片刻之后,感觉软床一脚缓缓下落,在静寂的环境中更显突厥,若嬨猛地睁开眼,手臂轻轻探入枕下,一道银白闪过,直逼来人面门。林白高抬双手,正要横扑,吓得脸色一僵忙速避而去。
若嬨更是吓得连话都不会说,忙扔掉手中短匕,冲过去紧紧抱他入怀。“可吓死我了,你怎么进来的?”眼泪冗杂着浓浓相思,将两人久久缠绕。
得见佳人,林白更是欣喜若狂,一吻爬上额头,似暖流瞬时注满周身,吻痕缓缓下滑,所到之处浅吻如蝶翼,凌乱却述说衷肠,“想死你了。”这一声想念用尽心力,蛮力拥紧恨不得将怀中娇躯揉骨入腹。“可曾想我?”
只觉得心颤如弦,脸上滚烫灼痛,亦羞涩点头“想。”他很是满意此时若嬨娇女姿态,柔柔喏喏。低头轻咬她红润如虾子般的耳珠,更是周身一颤,便被他代入怀中,放倒床上,凝视着他略带倦怠消瘦面色,手指与之十指相扣紧紧不离。
深情凝视片刻,他再度附上双唇紧密,细吻渐渐加深缠绵悱恻,拥抱的力度逐渐失控,小腹紧缩胸肌无意识绷紧,难耐胸前一团热火越演越烈。身下人儿面色酡红如酒酿,双眸迷离羞得错开了脸不知往那里躲藏,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更是犹如天雷勾地火,情欲上冲一番不可收拾。
“想逃?”细吻掠过鬓角,林白凤目深谙,布满情欲。略带冰凉的手掌从衣领探入,揉捏胸前温暖含香的浑圆之处。
她忍不住嘤咛出口,却羞得下唇死死咬紧,泛红如血。更惹得恋爱,细吻从颈处点点落下,每到一处都能勾起阵阵欲火难耐,浑身似着了火一般,难以自控,不知几时穿着繁琐的华服长裙以坠落床下,一阵泛凉,她才陡然恢复意识。
慌乱推他向外,抓了被子掩盖白里透红的娇体,林白早已迷花了眼,怎容得她始乱终弃,上前将她禁锢怀中,手掌轻佻起她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神经,直闹得身下人儿娇吟不止,才满意媚笑,“想逃,没那么容易。”
饱览他异常魁梧矫健无一丝赘肉的躯体,宽厚结实的臂膀,与他清雅绝美的面庞,竟判若两人,红帐倾泻而下,遮挡室内春光。他撩起被子钻入其中。
若嬨早已羞红了脸,恨不得将自己藏到被子里,眼神无助向外,“外面有人守着呢!”林白坏笑,实则早有准备,倒是让若嬨羞恼无地自容,“放手,你压到我了。”
“压到哪里?”邪魅过目他越发满意,软滑如镜温润的身体上下游离,伸手取下束冠,青丝如墨倾泻而下,与床上凌乱的长发纠结一处,他低吻她鬓上如丝长发,特有的女子清香让他弓腰沉迷,“你我便在此处结发可好?”
若嬨虽经人事许久,却从未有过他如此这般挑逗,春心方动心跳如鼓,周身静待酥麻,见她不语,林白微微皱眉,手指捏住她红透的面颊,另一只手却似恶作剧一般,在她双腿间游离,轻捏细揉,弄琵琶。
“嬨儿,可是反悔当日所说?”
“哪有!”她羞嗲异常,那绵软声音出口,都吓了自己一跳,林白更是心情大好,手指不出片刻便找到泄洪之处,缓缓勾勒曼妙之处。颇为邪佞的笑颜上浮现一抹宠溺,他似对待世间珍宝一般,将她捧入怀中,含住嫣红似血的双唇,想要索取更多,饕餮入味。
从侧处将她搂入怀,轻缓揉捏由上至下落座怀中,紧致与粗壮的摩擦让二人双双忍不住簌簌颤动,双眸半眯和,头脑似炸开般染上无数层浓墨重彩,婆娑迷离。只觉得自己如同行海孤舟,颠簸流离却兴奋异常。
“我林白,今后便是你兰若嬨之夫君,终身不可忘记。”阳光透红帐朦胧清晰,望着他动情双眸似火熊熊燃烧,携着令她恐惧的激烈碰撞铺天盖地而来,来不急发出一声痛呼,便被他再次含入口中。
阵痛让人心生退却,似早料到她想逃离,双臂禁锢住纤细腰肢,在她耳侧轻啜:“不许动,我等的太久片刻也忍不住,一定要你。”似述说心中郁结一般,他顿感心中舒爽。
忘情的身体碰触唤醒最原始的渴望,随着身下娇嘬声声,暴风骤雨全面袭来。
桃花红碧草青青,风月如钩怎奈情谊绵长,久久不可收,不可说,公主府内春光一片,抵死缠绵不断。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天色已然昏暗,身边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再次传来,他频频坏笑又开始动了,若嬨扭动着似车碾压过的酸痛身体,无力羞恼转身,“我讨厌你。”
林白噗哧一声笑了,吻开她紧蹙的眉头,“乖,在来一次?”什么再来一次?若嬨登时惊得瞪大了眼,看着身上无一处不是红斑点点,他竟性欲旺盛的要求再来一次。
见美人儿紧鼻子瞪眼,林白终于有所收敛,想了想自己刚才似乎真的荒唐了些,两人连午饭都没得吃,就一直耗在床上如此这般了。正想着,穹阁顶瓦当轻响,颇为无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今夜皇上设宴,在不准备,你俩都迟到了。”
不用细听就知道,是段青的声音,登时闹得若嬨无地自容,莫不是她们床蒂风雨,他就在楼上听声?太恐怖了。她有种想哭的冲动,林白伺机偷香,“放心吧!刚才就我陪着你,来我与你更衣,娘子。”
正待此时门悄然开启,霜凌的小脑袋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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