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你不害怕我杀人了?”
我伸手摸了摸朱雅的脑袋说。
朱雅释怀一笑。
“我不害怕,因为叔叔一定是好人!我知道的。”朱雅异常坚定的说。
我被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因为很久没有人说过我是好人了,这个词听起来是多么的陌生。
但是它又有某一种魔力,听起来让人心里舒服,像是一种人格的最高评价。
“不管你怎么想,能够安抚你的内心就足够了。”我笑了笑说。
我是不是好人不重要,我也不会被任何名词去定义,并不是说她把我说成好人,我就一定要做一个好人来符合这种标准,这是心理学上的一种标签效应。
这种效应,有时候很大程度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决策。
就比如一个新来的同事,你总是跟他说你是个好人啊,你真善良,你是个勤奋的人,你的家教很好,之类的。
那么他就没有办法表现成一个流氓,也不会轻易拒绝同事的要求,那种良性的标签,就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嘉奖,如果你不按照这种人设去做的话,你就会失去这种评价。
尽管你内心并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你已经不受你自己控制了,严重的话,这种人就会患上抑郁症。
作为一个性格、人格、道德、世界观等完全独立的人,我是不会被轻易的定义的。
但绝大部分普通人就非常容易。
因为他们的经历和思考很有限,自认为自己各方面都很独立,其实很多时候都是高估了自己。
要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大学生进入所谓的传销组织了,或者受到各种欺骗,pUA等等。
所以朱雅这么说我并没有认同她。
万一遇到什么事,有必要抛下她们或者杀掉她们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没有人可以影响到我的判断和决策。
两个女人往回走,我拖拽着野猪跟在身后。
她们先回去了。
见我还没有跟上,她们把狗给绑好后,又返了回来帮我。
我们一起费尽力气,终于把这只野猪给弄回到避难棚了。
两个女人累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我是无奈呀,这么近的距离把她们累成这个样子,想想我从北海岸拖回到这里,那简直是无法形容的煎熬。
“叔叔,这只野猪也太重了,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拖回来,一定是累坏了吧,你把其他工作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不会的就来问你,你指导一下就好了。”朱雅红彤彤的脸上一双大眼睛看着我说。
她的善解人意的确讨人喜欢。
凯瑟琳也是这个意思。
“那好吧,就交给你们了,猪的血我已经放了,先用开水烫一烫,然后用匕首把它的猪毛给刮掉,接着你们是要从它的下颌开始下刀,一直剖到后面,把里面的内脏取出来,要不然很容易就发臭了……”
我向两个女人解释着,同时拿起一根小竹竿指导着他们。
这两个女人肯定是第一次杀猪。
其实大部分人都没有杀过猪,我也是杀过一次,杀人的次数都比杀猪多。
但是解剖原理都是一样的,并不会很难。
我希望今天太阳下山前,能够吃上鲜美的猪肉汤,另外其它的肉要剖开,挂到风干架上拿去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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