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了他,上去就把厂长室的门给反锁上了。
嗷,这经理又叫唤上了。我不耐烦的又把他给踢倒在那边的地上,继而边用椅子砸他边让他闭嘴。后来拉他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满脸眼泪的捂住手指头在哭了:“我没有钱啊。。。。”
“哦,没钱啊,没钱怎么办?那也不能不要老婆孩子了?”李小宇有意无意的掏出了两张相片摆弄着,不过他根本就没给那个厂长看,因为那不是他的家属的照片,是我花一块钱在街边买的成龙的照片:“唉,这老婆没了吗,还可以,这孩子没了。”一顿,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心疼不心疼?”
这个艮B(不好摆弄,软硬不吃的人)厂长依然哭着说:“大哥,我没钱啊。”
“那就没办法了。”李小宇给我使了个眼色,“去吧,人家让咱们交小孩的心,咱们可别耽误了。”
“嗯!”我简洁的回答了一下,转身就往外面走。
“唉唉唉,大哥,大哥。。。。。别的啊,别的,我给你凑钱,你等着等着。。。。。。”那个厂长可能终于想明白了,再做个孩子得费多少事儿。早这样不就早好了。但是他也没那么痛快,只给我们拿了15万,剩下的就用一辆小轿车顶了。我们自己揣兜里2万元,告诉他要想打击报复同样还得再做一个孩子,然后给他扔下了那一堆阴钞,把所有的人民币都装进了箱子,拿着车钥匙和他抵债的证明出了门,倒街上叫了个出租车司机,让他开着车就送我们去了张广守的办公室,他就在那里等着我们。看见我们这么快的回来,又这么快把东西交给他的时候,他烟都忘了抽了,光叼着看我们了。他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讶说:“行啊,小子,不怪你敢打我弟弟。”
尽管我们懒的搭理他,李小宇还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了,大哥,这事两讫了。”
张叼着烟又开始抽了:“晚上别走,一起吃顿饭吧。”
李小宇依然假礼貌的说:“不了,谢谢大哥,我们还要回山里割水稻呢。”
张一边点着钱一边说:“那以后来大哥这儿玩啊。”
我插了一句嘴:“哦,那得看我们收成怎么样。”
张奇怪的看着我。我也奇怪的看着他,怎么的?听不懂啊?那就对了,压根就没想让你懂。
然后我们就说了声再见就走出去了。
还没走多远,姓张的就急的要死的追出来了。
我一回头:“大哥,你看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我们都说不吃了,改天的吧。”
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是不是,你们得把那车钥匙给我啊。”
哦,原来是要那个车钥匙来的。我一边把握的热乎乎的钥匙递给他一边开他的玩笑:“大哥,你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用手指头一捅不就开了,还要钥匙干什么?”
张一把抢过钥匙:“你这个死小子!”然后看了看钥匙:“是这车的吗?”
“哦,那要不是,就是我家自行车的。你试试去吧。”我依然没大没小的笑着说着。
张没在意的把钥匙揣进了兜里:“来大哥家吃饭啊。”
又来了,唉~
于是我们就在来吃饭啊,一定来啊,怎么怎么的中退场了。
夕阳斜下,我们又归巢了。
蛇男86(浴室里的强行做爱)
“凌骥,给我拿块香皂!”
一声硬如钢丝一样的召唤破开空气稳稳地射入了正在看报纸的我的耳朵里,刺的我下意识的抖了抖报纸。唉,总这样,丢三拉四,缺东少西的(其实我更愿意说缺爹少娘的)。
进去洗澡也不先看看洗澡的东西齐了没有,为这么点儿事儿就折腾我老人家可真他妈的欠揍,事实上他就长了个欠揍的脑袋,我就等着看哪天有哪个人能发发善心,狠狠的揍他一顿、扁他一顿、K他一顿,踹他一顿,反正不管怎么着儿,得让他知道知道这世界上还是有正义和公理存在的,我就坚信正义,正义万岁!正义万岁!正义。。。
“你他妈的快点儿!再不拿来我就出去揍你了?”唉,先让正义等一会儿再美吧,目前我还处在邪恶的控制之中,邪恶的肥皂呢?肥皂呢?
我趴在厚厚的浅粉花的席梦思床垫边,弯腰探头伸长了胳膊的使劲的翻着黑色的床头柜,小刀?不是;闹锺?不是;T恤衫?不是;裤衩?不是。半包方便面、一袋牛肉干、一盒犀牛刀片,一个打火机,一本破书,2根鸡毛,恩?这两根鸡毛让他给塞这儿了?
想当初,这是我们在路上看见一只巨大美丽的芦花公鸡见财起意给拔下来的,因为那个芦花鸡的黑白相间的细密的花纹深深的吸引住了我们,于是我们一前一后的堵住了那个公鸡,我双手插腰,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那个鸡吓得马上掉头咯咯咯的就往回跑,结果李小宇垫步拧腰一个前窜就稳稳的抓住了那只鸡,他拎着它的翅膀,我兴奋的跳过来,两手揪住鸡尾巴一个扒裤子的动作,鸡就光屁股了。
我双手捧着一大堆鸡毛冲着李小宇傻傻的笑,李小宇把鸡“唰”的往后一撇,也笑着上来看鸡毛,经过一番精心仔细地挑选,我留下了两根最长最好看的鸡尾巴毛,剩下的那些冲着远处流泪观望的光屁股鸡随手一扬,然后就和李小宇有说有笑得回家了。
呵呵呵呵,真是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好玩啊。我又游泳似的翻了两下,这下终于找到了,一块白色包装上书烫金大字LUX的力士香皂。我拿起香皂,走进卫生间,把香皂往浴盆里一扔,“宇哥,香皂。”回身就走。
但,还没等我完成180度转体的时候,一双刚硬的爪子从后面一把就把我的腰给掐住了,哎呀我(说),大哥,你轻点儿啊,终于抓住了是不是?高兴吗?那你也别使这么大的劲儿啊。好家伙,老母猪要是挨这一下子,非得掉腰子(腰脱臼)不可。“呼”的一下,我就被拖进了水里,水里有个温暖的怪物,就是李小宇。
我被他象抱小孩一样的揽在了怀里,还没等我完全坐稳呢,他就一口咬住了我的后腮骨,同时嘴里面温柔的舌头使劲的舔着我的皮肤,吸吮着我的肌肉,这个小骚扰倒是次要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他的两腿中间我的屁股正下方,正有一个擎天白玉柱在慢慢的升起呢。
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不知道肛门会不会流眼泪,反正我是快哭了,因为这几天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了,捅人是又猛又疼还时间又长。这肯定是和他交的那个女朋友有着绝对的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这件事说起来有一条江那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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