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认真地听着陈铬的辩解,垂着眼思考。
陈铬蠕动着,试图靠近那人:“哥,你就相信我吧。”
见对方没有反应,他便大着胆子,贴着对方的大腿蹭了蹭。心里想着,这样都信?嘴上却说着:“我们现在都受了重伤,如果要逃出去,就需要合作。我的雪狼一定还活着,出去后我就送给你,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那人不自在地抖了抖腿,支支吾吾:“巧言令色,倒似是个商人之家出身。算,暂且如此,你莫耍阴谋诡计。”
陈铬捣头如蒜,脑袋上的灯泡“叮”一下亮了起来。
两人摸索着在黑暗中前行,火把的光芒越来越微弱。
陈铬探头探脑,环顾四周:“这里空气太稀薄了,火把燃烧持续不了多久。哥,你感觉怎么样?”
由于地底空间十分奇怪,两侧石壁高耸,约莫有七八米高,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条湿滑狭窄、错综复杂的沟壑,那人便在后面举着火把并提着剑,令陈铬走在前面。
陈铬忽然转身,那人脚步来不及停下,陈铬便立即用手掌隔了一下,以免两人撞在一起。
不料一伸手,便摸到一个湿乎乎、黏答答的东西。他抬起手放在眼前,对着光,颤颤巍巍地观察:“!”
满手鲜血,竟然碰到了他的肠子!
那人发出一声闷哼,咬牙切齿:“你……”
陈铬满头大汗:“我天!你真的还能走吗?抱歉。”说罢,连忙扶着他坐在地上歇息,狗一样的眼睛晶莹剔透。
那人疼得冷汗直流,闭着眼睛喘了好一阵,这才睁眼看他:“多谢你,小兄弟。我只怕是,不成了。”
陈铬不知所措,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心里反复想着如果大哥在就好了。然而大哥不在,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先别放弃,哥你怎么称呼?”
那人强撑着笑了笑:“我叫申屠罕,是戍守函谷关的一名裨将。”
陈铬也笑:“我叫陈铬,什么也不是。”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他抓耳挠腮地想着办法安抚这人:“申屠大哥,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看你没有大出血,只是肠道外露,好像……我妈妈说过,只要有空气和水,能撑十多天。”
申屠罕颤抖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令慈是医女?”
陈铬哈哈大笑:“哦不,她是个巫女,信奉科学神教。”
两人聊了一会儿,申屠罕被陈铬安抚好了,便打起精神继续前进。
按照申屠罕的看法,这里应该是一个古老的墓室,位置或许是在崤山中的青龙河附近,因此之前突降暴雨才会引起山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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