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抱着他的手,弯眉笑眼,笑容明亮。
“嗯,是你的了。”
陆彦任由她抱着自己右手,温然抱着他的手玩了一会儿,视线转移到他手腕间的红绳上。
这根红绳佩戴时日已久,虽然洁净,但依旧能看出来陈旧。
温然这次仔细观察这红绳,方才发现这红绳编织的也不好,若是如今的她做,定不会编得这么差。
但偏偏这么不好看的红绳,陆彦戴了好些年。
温然看着这红绳,先前一直惦记着的那些话再次冒了出来。
她想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陆彦,一字一句认真道:“陆彦,我们成婚后会是家人,我会做好你的陆夫人,我希望我们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还有……如果以后你有真心喜欢的姑娘,你一定要和我说,我会想办法成全你们。”
相敬如宾的夫妻,这话约莫等同于在说,她可能不会对他有男女之情。
温然说得慎重,醉酒之下这话也没有半分卡顿,像是在她心中不知转过多少次的话,她已经十分清楚地记了下来,只待和他再次见面,便要寻了机会与他说。
但若没有这次醉酒,她或许也不会开口。
陆彦觉得这话熟悉,他想到先前在书阁里小姑娘说得那番话——
“没有感情,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没有男子能做到待你一心一意,如此守住自己的心,做好当家主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是这么多年她学会的道理,她无法像从前一样简单地付出真心,所以只选择做他的家人,他的陆夫人。
可是上次他帮她佩戴玉佩时,她分明说过她“喜欢这枚玉佩”。
难道这“喜欢”只是晚风中的一时之念?
“这两日发生什么了吗?”陆彦没有回应温然的话,他温声问道。
“没有发生什么,”温然垂眸,她拨着陆彦手上的红绳,很小声地道:“只是我忽然发现,我好像不敢踏出那一步,我不想去赌任何人的心。”
任何人,包括他陆彦的心。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是如今听小姑娘这么认真地说出来,感觉又不同。
若是心中全然没有波动,又何须纠结?又何必趁着醉酒拉着他说这些?
陆彦想,因为他的小姑娘在害怕,她不敢踏出那一步,或许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动摇边缘。
“没有关系。”陆彦声音低沉有力,他伸手摸了摸温然的头,含笑道:“你不用往前走,站在原地就好。如果有一天我能走到你身边,你只需伸出手牵住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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