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麻烦了,陈重说:“公子,不如您留在此处,我们分队进去,先探出正确的那条道路。”
“路探出来,人也死得差不多了。”沈鹊白说。
陈重带的是巡防营的人,他们或许更擅长防御进攻,但这种钻暗道的活儿,他们不擅长。这一点陈重自己也清楚,但今日于沈鹊白来说,处理掉这暗道里的人是主要任务,但对他来说,保护沈鹊白的安危才是更要紧的。
毕竟沈鹊白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
陈重说:“那依公子之见,我们该如何走下一步?”
“不走。”沈鹊白转身,“出去。”
“啊?”陈重纳闷,“那里面的人要如何抓捕?”
“很简单。”沈鹊白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炸山。”
跟随下来的士兵噤若寒蝉,陈重也愣了一瞬,沈鹊白已经迈步向外走,他连忙跟上去,犹豫道:“公子,下面那些人的底细我们还没有摸清楚,若是有人是被强逼而来的,那也罪不至死,就这么炸山,会不会……”
“能在京郊外打通这么一条暗道,并且收纳铸造师傅和搬运工人,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察觉端倪,说明他们这群人的来历是很容易处理‘干净’的。”沈鹊白说,“没有牵绊,没有名籍,丢了也不会有人找。”
陈重猜测道:“莫非是……奴籍!”
“不错。”沈鹊白点头,“至于铸造师傅,民间的普通铸造师是没有能力锻造兵甲的,那么这个人九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而军中名籍严之又严,在主帅不出问题的前提下,没有铸造师能无声无息地从军营消失,藏到这里来接私活。”
“那万一……”就是有主帅出了问题呢?
陈重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沈鹊白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不会。”
“公子为何如此笃定?”陈重不解。
沈鹊白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陈重不敢追问,说:“既然不是出自如今的军营,那就是以前从军营里退下来的……可就算如此,他们也有可能是被迫干活的。”
“所以我会给他们一个机会。”沈鹊白说,“求生或求死,任凭选择。”
出了暗道门,沈鹊白走到最近的小山坡上,要了笔墨,随意扯了片旗子,写了“只出能活”四个字,随意点了两个人,说:“你们去暗道岔路口,往各条岔路□□一只火箭,把这片旗立在岔路口。”
“是!”两个士兵领命而去。
“等他们出来就炸吧。”沈鹊白指了指方向,“从边上开始炸,轻点儿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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