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备马车。”祝鹤行跨过玉佩,快步下了阶梯,听鸳立刻捞起门边的伞,撑伞罩住他,一起往院门去,中间转头朝暗卫比了个手势。
暗卫目送两人远去,立马撕下一块衣角,半跪着将玉佩的碎块捡起来,包好。他摊开手掌,看见被蹭上指尖的血迹。
与此同时,沈鹊白在铃楼门前停下脚步,被人引进楼里。宣都第一南风馆今儿没有别的客人,大堂的台前只摆了一把上好的檀木椅。
沈鹊白落座,小侍随即端来香几,摆好果盘和酒壶,退了下去。
堂门关闭,大堂瞬间暗了,随即古琴声响,堂中打下一道光影,身穿牙色长袍的男子迈着舞步,款款登场。
沈鹊白翘着二郎腿,随手提起酒杯,往地上倒了一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故人
台上宽袖飘扬,香风轻舞,沈鹊白嗑着干果,待琴声落罢,他将最后一颗蜜饯核桃也吃完了。
小侍端来温水,请沈鹊白净手。
台上人静静等候了片刻,问:“没有掌声么?”
沈鹊白擦手,将帕子丢进水盆,说:“我能来,你就该知足了。”
“说得也是。”谢寻枝走了下来,在梨木椅前站定,仔细地打量着沈鹊白的脸。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瘦了。”
“我以前也很瘦。”沈鹊白喝了口酒,闲聊般地问,“来宣都做什么?”
谢寻枝说:“宣都大啊,热闹。”
沈鹊白把玩着酒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宣都是最没意思的地方。”
“一直待着自然没意思,但时不时走一趟,倒也能消磨时间,何况你不是在这里吗?”谢寻枝提起酒壶,替他斟酒,“我来见故人。”
“现在你见到了,可以走了。”沈鹊白仰头,用酒杯点了他一下,一口下肚。
“这么想赶我走?是不想见我,还是,”谢寻枝挑眉,“害怕我我发现什么?”
沈鹊白伸出手,示意他倒酒,“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好吧。”谢寻枝撇嘴,给他倒了最后一杯酒,搁壶道,“这酒后劲大,这杯喝了就没了。”
沈鹊白靠着椅背,懒声道:“知道后劲儿大还给我,你打得什么主意啊?”
“玫瑰酿,你不是好这一口吗,小时候就爱偷你师父的酒葫芦。”谢寻枝抱臂,俯身看着他,“不过醉了也不要紧,有我在,自然不会让旁人捡了你。”
沈鹊白喝完杯中酒,将酒杯抵在两人中间,说:“跟你走,才是最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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