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鹊白将茶碗放到他手上,说:“茶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写完了。
第70章结束
鸣金坊今夜无眠。
深夜,五皇子府门被敲响,守夜的人在几声呵斥中打开门,颤颤巍巍地往旁边站,“大、大人!”
短短一日,京郊外的事情在宣都内外就传遍了,两座皇子府人人自危,就怕不清白的是自家主子,连累全府性命。只有六皇子在家里组织着侍女们乐舞作画,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卫巍让开身子,露出后面的沈鹊白。沈鹊白取下兜帽,露出浅淡的神色,“烦劳去请五皇子起床,我要见他。”
他说的是“要”,而不是“想”,不容抗拒。守夜的人连忙说:“小、小的立即去通报!”
他溜之大吉,沈鹊白迈步跨入门槛。他是第一次来,却精准地找到正堂所在。
主位金丝楠木作料,铺就柔软金丝厚毯。沈鹊白入座,抬头看向匆匆赶来的人。
五皇子快步冲入正堂,他没来得及束金冠,袍角被外头的风吹得直晃,“沈鹊白,擅闯皇子府,你好大的胆子!”
“我奉yu严树命查案,哪里都闯得。”沈鹊白说。
“你奉的是谁的命?是祝鹤行的,”五皇子厉色高声,“还是你自己的!”
“这话怎么说的?”沈鹊白看着他,微微偏头,“我奉的自然是先帝的命令,为大梁肃清叛党,那日五皇子也在朝上,难道没听清楚么?”
白泽玉佩乃先帝私物,见它如见圣上,的确无话可说。
五皇子冷笑,“那明瑄……王妃深夜来此,搅扰我府中安睡,也得拿出点说法吧,否则就算是说出去,也不好听。”
他这一句王妃是有意羞辱,提醒沈鹊白如今虽然身份变了,但当初还是男人的榻上之宠。
沈鹊白无意与他计较,心中也并不讨厌这个身份,“我方才从京郊回来,今日折腾这么久,乏得很,但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五皇子目光如箭,冷冷地盯着他,“怎么?你怀疑我?”他呵笑一声,“那可真是冤枉——”
沈鹊白打断他,“是不是冤枉,不是一张嘴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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