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乖的。”祝鹤行将从腰间取下的玉佩丢上丢下,说,“你若不信,去问问鹊白就知道了。”
“诶,奴婢自然是信殿下的!”鱼半湖起身,走到祝鹤行跟前,躬着腰说,“陛下的身子愈发不好了,近来总在殿门前倚着软榻晒太阳。”
祝鹤行接住玉佩,盯着它不说话。
鱼半湖说:“昨儿个二殿下府上的小皇孙入宫见陛下,陛下拉着他说了好多话,还说请殿下闲暇时也多和小皇孙一起玩。”
“我又不是小孩,怎么玩?”祝鹤行说,“把那小崽子当球踢吗?”
“殿下不想玩,谁拿您有法子,但公子比殿下好相处,让公子陪小皇孙玩也是一样的。”祝鹤行摩挲玉佩的手一顿,鱼半湖看了一眼,继续道,“陛下说,公子有位好先生,受教了那么多年,说不定自己也能当位好先生。”
祝鹤行伸手弹了弹鱼半湖的帽子,似笑非笑道:“陛下做好事不留名,人家知道吗?”
“这奴婢哪里知道呢?对了,陛下还托奴婢问殿下,是否要纳妾?”鱼半湖说,“殿下若有意,陛下要亲自替您操办。”
“哎,这可不行,鹊白气性大,我若纳妾,他万一气得拔刀怎么办?”祝鹤行收回手,背靠椅背,“到时候若是一气之下砍了谁的脑袋,我可不赔啊。”
“殿下的意思,奴婢知道了。”鱼半湖行礼,转身去了。
听鸳候在门口,待他出门时行礼道:“我送公公。”
“不必了,咱家认得路。”鱼半湖抬手制止,撑开伞,转身朝院外走去,只是还没到院门,他突然转过身,听鸳无措地站在堂门前,脚边多了一块碎裂的玉佩。
鱼半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听鸳握着拳头,“殿下——”
“不必捡了。”祝鹤行的身影藏匿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本就是要碎的东西。”
听鸳欲言又止,突然耳朵一动,他敏锐转身,黑衣暗卫正好落在院中。王府的暗卫若无传唤和要紧事不会出现在祝鹤行跟前,听鸳蹙眉,问:“出什么事了?”
暗卫跑上阶梯,说:“公子刚回到府中就又独自离开了,雁统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特让属下来向主子传信。”
“天黑了又下雨,有什么要紧事非得现在去,还不带花坞?”听鸳说,“可派人去跟了吗?”
“去了,公——”暗卫话语一顿,朝走出来的祝鹤行行礼,“主子。”他低头时眼神一顿,看到祝鹤行的袖口,惊道,“主子,您的手在流——”
“没什么。”祝鹤行在碎裂的玉佩前停步,“公子这会儿在哪?”
暗卫立刻道:“往北安大街去了,但具体在哪里,还要等哨子的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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