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辜负了十年寒窗、九载遨游、八月科场、七篇文章,才落得个兵部侍郎,怕只怕无有下场!”唱罢,秦霜比了个手势,像是让白琼往下接。
白琼摇头,“这就真的唱不了了。”
“随便哼两句也行啊。”
“真的不会了。”
“切听咱的。”说罢又接着往下唱,“说什么学韩信命丧未央,站宫门听老夫改说一桩:先王爷怎比得汉高皇上,国太怎比得吕后皇娘;李良贼怎比得萧何丞相,大人怎比三齐王。这寒宫权当作鸿门宴上,有老夫比樊哙、怀抱铜锤、保驾身旁,料也无妨。”
“你把徐延昭的词也唱会了?”白琼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秦霜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记了多少?”
“整出都记下了。”
“都能唱了?”
“差不多吧。”
白琼暗暗咂舌。且不说这一出戏到底有多少词,就说这调,就不好唱,而他居然就这么哼小调一般的唱出来了。而且是真的好听啊!要是有个什么东西能把这声音录下来,白琼大概能反复听上一百遍。这闲散劲儿,真舒服。“再来一遍,再来一遍!”白琼催促道。
“小爷给你唱了,你给小爷什么好处啊?”秦霜开始嬉皮笑脸。
白琼捶了他一下,“少贫。”
秦霜拉开嗓子开唱,“千岁爷进寒宫休要慌忙。”
“等等等,不要这个。”白琼打断他,“要刚才那样的。”
“那有什么听头啊。”
“别管,我就要那个。”
“要么……你叫声好哥哥,你叫好哥哥我就给你唱那个。”秦霜一脸坏笑。
“休想!”白琼抬腿就往前走。
“哎哎,”秦霜追上去,“我天天叫你少爷,你叫声好哥哥怎么了。”
白琼不理他。
“哎,少爷我跟你说,人呐,有得就有失,你看你要听曲儿,那你总得拿点什么来换吧……”秦霜一路絮絮叨叨,讲着他的那些歪理,白琼根本不理他。秦霜最后自己念叨也没意思,打发无聊哼起了“千岁爷”。旋即察觉,这不就是他刚才要听的么,怎么就这么又唱给他听了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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