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满脸黑线,但还是得一本正经地替自己辩解。“我什么时候用风铃招你过来了,你就不能看看符纸上的署名吗?你姓顾吗?你是顾友武吗?”
真是够了!
我觉得自己要去寺庙里算一卦,今年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的,怎么会被这种厉鬼缠上?
门外,响起了钥匙插入钥匙孔转动的声音。
安琪回来了?
商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懒洋洋地将身子直了起来,朝着窗口的方向走去。他不想和安琪打照面?不过还是悠悠地同我说。“你想招顾友武的魂?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找不到他的。”_
“嗯?”我赶忙下床,想追上他问个清楚。可那可恶的厉鬼,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都什么鬼,不但性格恶劣,而且说话还说一半,我恨得牙痒呀。
如果不是安琪刚巧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我真想再用招魂风铃把商洛招回来,好好问问……
之前招魂的时候拉了窗帘,整个屋子黑漆漆的。安琪一进来就把眉头皱成一团,带着疑惑地问我,“阿娇,你大白天的拉什么窗帘?我不在寝室,你在做什么?”
今天学校发生了命案,而我当时跟着顾教授上楼的举动,又是那么反常。
而且,是在我说了那句“我不知道”之后,顾教授才如同是被上了发条一样,疯一般地冲出了教室,然后从高楼坠下,丢掉了性命。
我越想,越觉得尴尬。
心虚地赔了句,“也没有什么吧,只是突然很累,然后睡了个午觉。”说完之后,我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外面一轮太阳照着,阳光正好。
可是,偌大的屋子却冷冰冰的,没有半点人气。
可我和安琪,都是人呀……
安琪点了点头,相信了我的解释,走到书桌边,一面将书本放下,一面同我闲聊。“整个学校都在议论顾教授的事情,说他怎么突然就跳楼了。还有人说,他那时候奇奇怪怪地离开教室,说不定精神病犯了。”
可顾教授在学校那么多年,一直非常正常,怎么一下子就疯了呢?他们家,也从来没有精神病的家族史。
但与其说是被鬼缠上,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是精神病。
事实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往往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安琪说完之后,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可惜了顾教授的妻子,中年丧夫不说,还有个刚刚满月的孩子。”
是呀,可真可怜。
我的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烤瓷牙打过来的……
可真是不凑巧。
他从来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除非是遇到了非常不错的情报,邀请我和他一道做买卖。通常是去盗墓或者仿制文物售出,听着不道德,但可以赚钱,我一贯也不会拒绝。
那就不能当着安琪的面接。
我叹了口气,指了指手里的电话,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安琪,我接个电话,有事情出来再说。”
“好。”她回了我一句,目光却落在放在桌上的风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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