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唯一接触的也就那地儿。
好像有斧子往她身子里凿,沈瑶咬着牙侧眸看向暗处,脸上没有情动,更多的是羞窘,随着突如其来的痛窜到四肢五骸,豆大的汗珠从眉心滑落,她抑制不住痛吟了一声。
本就是坚强的姑娘,也没想过在他面前矫情,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她颤着手拽住他的衣袖,摇着头道,
“我没事。。。。。。”
谢钦也做不到铁石心肠,将她悬着的腿往身上一搁让她借力,随后用衣袖抚了抚她额尖的汗,“我慢些。”
这是一人在这一场推拉中唯一的对话。
起先很是艰难,沈瑶在剧痛中感觉到自己丈夫天赋异禀,也感受着他的天赋异禀。
那张煞白的小脸慢慢被他催红。
沈瑶的难受他看在眼里,谢钦并不是图自己痛快的人。
他掌握着节奏。
而这种节奏,恰到好处地滋生了情热。
帐内温度攀高。
沈瑶为了缓解拽了一把他的袖子,随后再也没有松开。
一人都克制着没有发声,潺潺音越发明显,沈瑶羞得用他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脸。
幸在第一次,时间没有太长,两个人都到了,同时分开彼此。
谢钦先去沐浴,沈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才在黎嬷嬷的搀扶下去了浴室,浴室用屏风遮挡,隔开两间,谢钦在左,沈瑶在右。
黎嬷嬷迅速折回来收拾屋子,将元帕折好搁在匣子里捧出去。
谢钦洗好先出来,沈瑶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很快从屏风后挪出来,一话不说钻去里侧被褥里躺着,床上备了两床褥子,谁也碍不着谁。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敬茶礼,沈瑶作了一番准备,黎嬷嬷在别苑便把谢家人情世故各房情形都告诉了沈瑶,沈瑶一一记在心里,敬茶一切顺利,也可能是有谢钦在场的缘故,延龄堂的明间人头攒攒却不失安静。
大家看她的眼神少了几分轻慢,多了几分唏嘘甚至是戒备。
沈瑶熟视无睹。
谢钦是谢家六老爷,又是长辈,三位妯娌年纪足够当她祖母,与她说不上话,其余年轻的媳妇又是晚辈,她也碍不着对方,只要旁人不招惹到她头上,沈瑶自问可以相安无事。
老太太看着年轻的小儿媳妇楚楚动人,那惊艳的五官,落落大方的气质,站在儿子身旁也不落下风,由衷露出了笑容。
这姑娘出身不好,自个儿却争气,难怪丈夫挑中她。
老太太满意地给了丰厚的敬茶礼。
敬茶礼结束,谢钦领着沈瑶去祠堂拜见先祖,当场将她名字落入族谱。
依着老辈的规矩,得新婚妇人诞下孩子方能上族谱,谢钦这人,不论喜不喜欢沈瑶,都会尽可能给她该有的尊荣,已经娶了她过门,认定她是妻,生同衾死同穴,这是他的承诺。
谢钦也是在上族谱时方知沈瑶姓沈。
离开祠堂,谢钦去朝堂,沈瑶回房歇息,昨夜双腿酸得很,这会儿跟被折了似的,沈瑶倚在罗汉床上暗自给自己揉。
谢钦连着三日没回府,沈瑶没有娘家,自然也就没回门宴,但回门这一日,老太太还是备好了给沈展的礼,
“礼不可废,要么请你弟弟过府吃席?要么我遣人去一趟国子监。”
沈瑶想起沈展那别扭的性子,她出嫁跟出家似的,他格外不痛快,想了想还是算了,“多谢母亲,他近来功课繁重,抽不出空,还是我去看他吧。”
老太太颔首,能考到县学第一,不是普通的苗子,无依无靠的人家能有这样的出息十分罕见,她并不以门楣高低看人,由此越发信重沈家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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