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最大的希望是什么?”阿英看了看天空问。
“我最大的希望啊?”娇娇缩了缩脖子,好像被风刺痛了一下,“我希望可以赚钱,很多很多的钱。”
阿英听见娇娇的这句话,心里很反感:“你的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啊!”
“阿英不要生气嘛!”娇娇嘻嘻一笑说,“笑笑!笑一笑。”
“笑不出来。”阿英板着脸说。
娇娇说着将自己的手伸进阿英的腋窝下,阿英和娇娇闹起来。
“你就不嫌弃我么!”娇娇突然严肃地问。
“嫌弃?”阿英不以为然地一笑,“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将来还要娶你做我的老婆!”
“不许你这么说。”娇娇头扭过去很生气地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阿英用手拉着娇娇的胳膊说,“公主,不要生气了,小生给你赔不是了,公主大侠。”
“如果我得了什么艾滋病,你还会要我吗。”娇娇问。
“什么啊!”阿英很生气地说,“你知道什么是爱滋病啊,不要胡说!”
“我不是孩子了!”娇娇说,“你会要我吗?”
“到时候再说啦!”阿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娇娇一下子就哭起来。
“你哭什么啊,不要哭啊!”阿英很紧张地说。
“姐姐都说,我们这种女孩子是没有人愿意要我们的,他们都是在玩我们。”娇娇又一次大哭。
“我怎么会啊!”阿英好像很委屈得拉着娇娇的胳膊说,“我对你真的很真心。”
“你给我发誓!”娇娇还是哭着。
“我发誓我阿英对娇娇是真心的,如果不是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阿英着楼下面说着。
娇娇这才慢慢地不哭了。
“你说我会不会得爱滋病。”娇娇又问。
“怎么会呢!”阿英安慰娇娇说。
“你不要骗我,我是没有姐姐们大,但是我还是知道的,万一我——”娇娇看了看冬季夜空里星星点点的眼泪,哀伤地说,“我万一死了,我希望你每天夜晚可以给我叠一只小鸽子,我最害怕黑夜。”
阿英听着娇娇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想再安慰娇娇了,因为她理解娇娇。所有的安慰对于娇娇都是遥远的,娇娇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细细地聆听自己。
“为什么你还要做这种工作呢?”阿英将头绕开了娇娇的视线,努力让自己回避。
“我如果不干了,你怎么办,你每月连生活费都付不起,还有花花姐姐。”娇娇的眼睛里有点忧郁。
“你为什么一定要管人家啊,人家管你吗?”阿英有点激动,“我不要你养活,我只要你不干那种工作就行了;现在我已经有工作了。”
“因为花花是我姐姐,对我很好。”娇娇说,“我告诉花花说我为了坐飞机,其实都是骗姐姐的,你可一定要给我保密。”
阿英为这个女孩子伤心了,阿英觉得娇娇很傻,但又是那么的纯洁。
“我现在很想小丽姐姐。”娇娇又看着天空。
阿英沉默了,他好像在努力地思考一个很难思考的问题。
“娇娇,我问你个事。”阿英看着娇娇说。
娇娇点了点头。
“如果让你在我和花花姐姐之间选择,你会选择谁。”阿英的语气有点苍凉的感觉。
“我——”娇娇有点为难,“我——”
“你选择谁?”阿英又一次迫不急待地问。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娇娇头扭过去说。
“我知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阿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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