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下首坐着的,是悠然喝茶的长宁王妃。
傅昭一愣,只觉有不好的事。
但依旧恭敬行礼,“王妃安好。”
白鸢抬手,美眸中全是不屑,“世子问安便免了,只等老夫人到,我与她说上两句。”
傅昭皱眉,不知她这话是何意。
但孟蕙的事依旧要紧,正欲说话,傅老夫人就从外面近来。
白鸢还是恭敬的福身,却做的敷衍。
傅老夫人敢怒不敢言,现下长宁王妃可是上京颇为长脸的人。
“既然人都到了,那我也就直说。”白鸢将袖口中的纸拿出,放在桌面上,又拿出一个木盒来。
傅昭淡眼瞧着,本想走,却被白鸢叫住,“世子不妨也一起听听,正巧与你的事儿有关。”
她既已发话,傅昭也无不遵从的道理。
在白鸢的对面坐下后,才看见她芊芊玉指将木盒中的东西与纸都一起打开。
将文书让身旁的婢女递给傅昭,好整以暇道:“世子看看吧,这东西,你当是能看懂的。”
傅昭冷脸将纸给接过,却只扫了一眼,便瞬间怔愣在原处。
随后怒火渐起,他的手逐渐收紧,起身质问,“王妃这是何意。”
“你看不懂吗?”白鸢将茶盏给放下,“可要我一个字一个字念给世子听?”
傅昭看着纸上的和离书,看着底下官府的印记。
他心中慌如乱麻,却在面上维持镇定,“不可能,我与姒姒是圣上赐婚,如何……”
“嗤,”白鸢站起身,扫眼已经不知发生愣在原处的傅老夫人与孟氏,“世子,你先前拿了姒妹妹何物,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不会觉着,这东西便就是你的了吧。”
傅昭将纸狠狠扔在地上,眼尾气得发红,“东西我放在书房,姒姒怎会知晓。”
白鸢只觉他奇怪,但对着傅昭强大的气势,却也丝毫不觉胆怯,“那便要问世子,你当真以为你做的事情都天衣无缝,当真以为你的举动都瞒得过姒妹妹,傅昭,你真是太天真了。”
白鸢越说声音越厉,转身就拿出闻姒写好的纸张,又按照闻姒所教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说出,“闻姒自嫁入你家来,没多久便揽了中馈的权力。”
面对着孟氏,白鸢继续道:“夫人,您也知晓家中账务多是不明的,也知从前自己搭上多少的银子进去,这是姒妹妹为填你家空缺,当掉的所有嫁妆,现下和离,还烦请你家一一赎回,或折成现银通通归还,以及她留在你家库房,没带走的大件嫁妆,要我一一念给你们听吗?”
孟氏摇着头,一把将纸给抢过来,“不可能,闻姒她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白鸢反复读着这四字。
她坐回原处,万分替闻姒感到不值,“闻姒她只是嫁进你家,却不欠你家任何,你们罚她彻夜长跪时,从未想到她会和离吧,任她由着外面人羞辱时,未曾想到会有今天的局面,你们傅家也会颜面扫地吧,说是公府,其实表面光鲜又算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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